吃完飯後,易晨一行人回到宿舍,他跟熊維維去打包行李。

“雖然咱哥幾個還沒相處多久,但要分別還真是有些捨不得啊。”張浩有些感慨。

“老張,反正咱都在一個城市,以後還有大把機會再見不是。”易晨對他說道。

而後又看向金毛:“金毛,下次見面,你可要帶著白欣瑤一起啊。”

“好說,好說。”金毛邊說著邊拍了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樣。

易晨最後將目光轉向馮源,雖然一直以來沒怎麼跟馮源交流,但他對馮源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馮源,好好學習,將來肯定能在你擅長的領域有一番成就。”

馮源點了點頭:“你們也是,有空回來咱們聚一聚。”

沒有再多寒暄,易晨與熊維維收拾好行李便下樓了。

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不需要過多言語,在對方需要的時候幫襯一把強過那些口頭上的兄弟。

……

此時在另一處。

常平區的一所高樓內。

“赤魅,我說了多少遍,讓你沉住氣,如果壞了老大的計劃,後果不是你我可以承受的,你為何偏偏不聽?”

一位西裝筆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面色慍怒的對著沙發上的女人說道。

“人家這不是沒忍住嘛,憑什麼我們要活在那些弱小的人類陰影下。”女人撇了撇嘴。

那名男子輕嘆一聲,而後道:“這具身體你不能再用了,這段時間安分一點,等老大從邊境回來再說。”

“好嘛好嘛,都聽你的。”女人朝他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的說道。

男人緩緩走向落地窗邊,面色平靜,眼神深邃,俯瞰著高樓下的景象,行人在他眼裡如同螞蟻般渺小。

“人類安逸的太久了,他們早已忘了曾經誰才是藍星食物鏈的頂端。”

……

易晨跟熊維維打包好行李下樓後,看到了早已來到校門口的楚中天。

他拖著一個發白的布箱子,一個人蹲在陽光無法照到的角落,穿著黑色衣褲彷彿與陰影融為了一體。

這種感覺易晨很熟悉,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與此同時還有另一批學生,都揹著大包小包,有的家長和朋友都在,學院那邊是不允許家人朋友隨行的,所以都只是在寒暄或告別。

後面還圍了很多學生,基本上都是看熱鬧,或者拍照發個朋友圈。

不一會兒,一排越野車從街道行駛到了校門口,停靠在路邊後下來了幾名工作人員,還有一些全副武裝的執法人員。

眾學生在指引下紛紛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