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詩彤製作的這個東西,她不過是用得上癮了罷了。

男子一怔,驟然倒地嚎叫,其餘三人見此態勢,驟然停下對於地下的人的拳打腳踢,瞪著雙眼,直盯著許月。

“什麼人,敢傷我兄弟。”突然,一男子突然問道。

“本小姐勸你們趕緊放了他,這可是我那個喜歡研究毒的師妹新調製的毒,可還沒有解藥的,被噴一下,你整張臉就要腐爛了。。”

許月仰著腦袋,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看來她果然對這個東西充滿了新鮮感。

“放了他這傢伙搶了我們的饃饃,還想逃?你要救他,將銀子拿來。”

男子說了,一邊還不忘記往地下被打得灰頭土臉的人踩兩腳。

果然,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錢這東西雖然不是萬能的,然而沒有卻是萬萬不能的。

許月怔了怔,從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一個小錦囊,裡面裝著銀子。

“你把他放了。”許月握在手中,凝視著男子,面容深沉。

雖然說她沒有理由向這些傢伙服軟,但是許月是個害怕麻煩的人,能夠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她寧願選擇不動手。

“哼,給你,反正這傢伙也已經快死了。”

說著,男子一腳將人踢了過來,旋即從許月手中奪走了錢袋,一搖一擺的走開了。

望著那群人離開的背影,許月眨了眨眼,之後又搖了搖頭,最後聳了聳肩,像是她做了什麼事突然鬆了一口氣,又像洩洪似的。

幸好自己身上還帶著些銀兩,幸好那群人只是見錢眼開,要是真打起來,那麼多人自己麻煩不說,萬一不敵,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何況詩彤研究的這個山寨版的防狼噴霧,就剛才那麼一下,就已經馬上見底了。

謝天謝地,許月故作撫慰自己的小心靈,感謝自己的運氣,以及自己的膽量。

突然,她小眼一亮,直視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個人,蓬頭垢面,被打得灰頭土臉,一身青衣布褂已經破爛不堪,原本漆黑的長髮如今滿是泥,直接變成了灰色,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他從剛才就一直沒動過。

許月悄然走進,俯視著那個渾身是泥的傢伙,蠕了蠕雙唇。

“喂,你怎麼樣了?”

沒有聽見回答,就連他的呼吸聲都感覺十分微弱,許月皺起眉來。

“不會真的死了吧?那我不是太倒黴了?花那麼多銀子救條屍體,這在天雍朝恐怕會成為笑話吧,那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微愣片刻,她緩緩蹲下,將原本面部朝下的那個傢伙驟然翻開,將那滿是泥土的長髮撩開,使得許月嚇了一跳。

“這…這…怎麼可能……宇文亦…”

瞪大的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容,直盯著這個男人,雖然他蓬頭垢面,灰頭土臉,但是許月確實對那輪廓十分熟悉,熟悉的面孔,確實就是宇文亦無疑。

可是,不是說他在大漠腹地失蹤了嗎?為此才會派齊王和詩彤過去,怎麼會在這裡,許月一臉茫然。

“喂,宇文將軍,你怎麼樣了?”許月一邊用力搖晃著漸入昏迷的宇文亦,語氣十分著急。

“不好,很燙。”

她將手放置宇文亦的額頭間,頓時一臉愁容,她慌忙掏出了一瓶藥,取出一枚藥丹放入宇文亦的口中。

微微抬頭,眼看天色已晚,如果不能找到落腳的地方,只怕夜晚會有野狼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