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連個背影都沒留上了電梯。

我看著禾西,他怎麼反常了?

“怎麼了他?忽然和咱們一心了?”

我看向了容扶文。

容扶文沒什麼心情,下巴抬起努了努嘴:“本來是團伙作案,結果團伙拋棄想要弄死他,他能不生氣嗎?”

說完後容扶文將外套一脫:“我也走了,難受死了。”

固原也站了起來,撐著自己的老腰,又是笑又是感嘆道:“師兄能回心轉意幫我們就說明他心裡還是有我們的,辰土,高興點吧。”

他雙腿跨開,一挪一拐的上了樓。

剩下的師兄們也都是做了禮數各自回去了。

阮雲將頭髮往後一撂,看著都走了,才問道:“剛才動靜好大,辰先生你沒事兒吧?”

阮雲很貼心的關憂道。

我露出了一個笑意:“我沒事,你沒事吧?”

“我也沒事。”

“福警官他們呢?”

“將人都送去醫院了,這個酒店人在發生事情的第一時間內就全部清空了。明天早上八點,會有人接班,你放心吧,我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我看向了前臺的那兩灘水漬,合著搞了半天,這水漬是阮雲她們留下的,而一開始樓上那倆女的,很有可能是打算離開酒店的...

真是意想不到。

我就說那倆女的怎麼會這麼鮮活,真是活人。

命真大。

“行了,你趕緊去收拾一下吧,別感冒了。”

入冬時節,全身都是水肯定會感冒的。

阮雲應著嗯了一聲,點頭往電梯去。

等人都走光了,我看向了師傅,幽怨問道:“他們下水了,您幹嘛去了?”

師傅倒是不慌不忙,淡然自若的撩了一下頭髮:“他們身上都帶水,為師覺的有些格格不入,所以陪一下他們。”

明明說的話很正經,可給我的感覺就是老不正經。

我無奈的笑了,拉著他的胳膊趕緊道:“行了,師傅,您別忽悠我了,你那三兩心思我還不知道。”

拉著師傅往電梯去:“我剛才在裡面打的熱火朝天,您不是說跟我一塊包抄嗎?怎麼我都打完了您還沒包抄出來?”

幽怨的看著他。

師傅半低頭抬手擋住嘴巴小聲道:“我聽到你打陰陽拔,靠外面的窗戶位置出現了玻璃碎裂聲,還有火光映出。我就猜到那東西想從窗戶逃走,本打算想從窗戶包抄,誰知道一出去下大雨,那水鬼招來的大雨撲了我一身。”

他攤開了手,按下了三層的電梯。

我就知道師傅肯定沒那麼好心,原來是剛才那水鬼找水蛇的時候下的大雨正好落師傅身上了。

“空地二叉來的時候看到我還同我做了輯。”

電梯到了三樓。

空地夜叉來的時候師傅應該正好在門口,看到作輯是正常的。

到了門前,師傅沒著急走,我也順勢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