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件我解決了,可是法律上的事情我就沒有什麼資格說話了。

人在做天在看,犯法可以酌情但是不能視若無睹。

阮雲也沒再說其他的,只是嘆著氣打著方向盤拐了一個彎。

等到居委會的時候,居委會的大門前燈火通明,不少村子裡的老人搬著小凳子帶著孫子坐在大門前看熱鬧。

也有中年夫妻站在門前說笑指指點點的。

磕著瓜子喝著飲料,聽著小曲兒的多不勝數。

他們的現狀與身後居委會大廳裡傳出來的吵鬧聲形成了戛然的對比。

阮雲頭疼的看著大門口,找了個停車位停了車。

“容先生還在裡面,情況不是特別的好,各家都吵的特別厲害,婦聯也來了,在裡面正調解呢!”

我和小新小方推門下車,而身後那些卡車上的小弟子和小警察們都沒下來。

畢竟是調解家庭夫妻關係,他們下來幫不上忙,也參與不上調解。

周圍看戲的人看到阮雲來了,都是熱情的打著招呼。

“阮警官,怎麼還帶了個丫頭過來呀?”

“是的喲,這麼大陣仗,你們幹啥去了?”

村子距離墳圈有好幾公里,下午的動靜估計也沒怎麼注意到,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敢瞎說。

“這位是啟南市來的編外警員,姓辰,幫忙來的。”

阮雲臉上掛了很職業的笑容,一邊介紹著我一邊帶著我往居委會里面去。

身後傳來了說笑聲,熙熙攘攘的聽著很不舒服。

還沒進大門,我就已經被裡面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吸引了。

“你摔也沒用,離婚,必須離婚!”

“臭婆娘,不離,你甭想!”

“真硬氣啊!打我的時候你也是這麼硬氣!以前我不敢告狀,現在好了!我不僅告狀,我還告訴你,這婚離定了!孩子我帶走,其他的都給你!”

“呸,孩子不可能給你,家裡的東西你一分也帶不走!”

“好了,別吵了,我們好好協商行不行?”

“別砸東西了,沒的砸了!”

進了大門,我就看見整個大廳裡站了不下幾十來號人。

這些人分坐在兩側,男方,女方,而中間站著的是調解的。

在人群的最中間拐角位置我看見了一臉黑的容扶文,他被一群帶有紅色袖章的志願者圍在了中間。

可能是吵架吵累了,他這會兒正生無可戀的一個勁兒搖頭。

法醫坐在另一邊,更是蔫的已經坐不起來了...

阮雲也頭疼的捂著腦袋:“這個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