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著它,手裡的桃木劍直接刺入了它的腦門裡:“既然它們死了,以表忠心,你也一起吧。”

它張著嘴,即便是沒有最後一聲慘叫,可那嘴角死之前還掛著滲人的笑意。

我臉色不太好將桃木劍抽出來,從身上拿紙擦血。

看著一堆的狐狸屍體,頭疼的不行。

最近這些邪修狐狸都怎麼了,嘴巴這麼緊,問個東西也問不出來。

胡楊和萬物匯到底又給了它們多大的好處,能讓它們赴死不顧自己的道行也要往前衝?

師傅收回了桃木劍從一邊走過來,看著我面前的幾隻狐狸,又看了看我明瞭道:“什麼也沒問出來?”

我嗯了一聲,乖乖的點頭,還有點委屈:“嗯,什麼也沒問出來,奇怪的很,這些狐狸就跟不要命一樣。”

元生師兄抖著痠疼的手臂往我這邊走過來。

“師妹,剛才這些邪修和那些鬼下手真的很鋒利,好幾次他們出手的時候我都招架不住。”

曲無恙和培元也都是跟著走了過來,疑惑道。

“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在鬥法或是打架,反而有一種好像決心赴死的感覺。”

培元點頭:“我也覺的,還有幾隻狐狸動也不動,任我收,太奇怪了。”

三人臉上和身上都有傷,應該是被剛才那些邪修,狐狸,鬼啊給傷到了。

想著我才覺得自己的臉頰也有點疼,抬手一摸,這才發現,臉剛才被煞氣劃了個小傷口出來。

好在傷口不大也不深。

師傅從包裡掏出了碘伏,小心的給我消毒:“說不定這其中還另有隱情,只不過我們不知道罷了。”

消毒完,師傅給我貼了個創可貼,看上去怪怪的。

蘭元生見師傅給我處理完傷口,笑著將自己的臉湊了過來。

師傅回頭就看見蘭元生那一臉好似享受的模樣,疑問的問道:“元生你幹嘛?”

聽到師傅問他,元生師兄可憐巴巴的指著自己的臉:“師伯,我也受傷了,需要消毒處理傷口。”

師傅眉頭瞬間一皺,一副被噁心到了的模樣,將碘伏和創可貼扔給了他:“多大了還讓師伯給你處理傷口?你看無恙和培元,人家也沒說讓師伯處理傷口。”

說著他還拍了拍手掌,表示我不願意。

蘭元生咦了一聲不滿叫道:“師伯,能不能公平對待一下兒子和女兒...”

師傅白了他一眼:“是女兒和侄子。”

說完他扭身和鄧先生去看那些狐狸和邪修的屍體去了。

我也沒心情搭理他們,抬腳往法壇前面去。

走到邪修的屍體旁邊時,我用桃木劍將他們的衣服撩起來,這些屍體表層裡面全部都是陰氣和邪氣。

而脖子後面印著的也是萬物匯的標誌。

鄧先生看著滿地的屍體,哀聲嘆氣道:“唉,可惜了。”

師傅也走了過來,見我眉頭緊皺在想事情,這才開口道:“想明白了嗎?”

我收回了桃木劍,沉悶的搖了搖頭:“想不明白,腦子容量已經不夠了。”

將東西收起來,我才對著那些警察叔叔招手,警察叔叔看已經結束了,都鬆了一口氣將哈士奇拴在車上,然後跑過來開始清理戰場。

我抬著下巴看著煉獄真火陣,腦子開始飛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