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很凝重。

放下了手裡的筆然後依靠著凳子拿出了一根菸開始抽菸,那一下一下吐出來的不是菸圈,是惆悵。

“你說你是個道士?然後七年都在你師傅的鋪子裡修煉,前兩日才出來?結果一出來就碰到了這些事兒?”

我點頭:“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沈氏銀行的董事長以及楊氏房地產的董事長。或者你再去詢問陳雲夫人,他們可以為我證明。”

劉誠沒再說話,而是站了起來然後將手裡的煙掐掉隨後又點了一根。

“那天我送你回學校,你說讓我小心常洐是什麼意思?”

我抬頭看他:“他額頭狹窄呈三角,家庭必然不好,而且時常缺錢,經歷豐富,可惜並非是能成大財之人,狹長似三角,顴骨無肉,眼相不好,鶚骨又向兩側伸展,說明這常洐是極具妒忌而且擁有叛逆之心的人。”

我見劉誠沒有說話,不緊不慢的補了一句:“如果你不提防他,你會死。你命中三道橫,是長壽富貴之相,可是這三道富貴橫第一道斷開了,也就是說你早年命中有一大劫,這道劫雖然能過去但是你自己身體會缺損嚴重,接著就會影響到你的後半生。但是如果出現了其他的麻煩再加上這道劫你不過,那麼你會死。”

劉誠手中的煙頓了。

“你是說我會因為常洐的背叛而死?”

“可能,不一定。”

他再一次沉默了,然後快速的將手中的煙掐掉最後將那剛才筆錄的東西全部撕掉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知道,劉誠他在懷疑,懷疑我說的話,同時還在試圖去相信我說的話。

“我知道讓你一下子相信我的說話是不可能,但是你可以去調查,而且我不相信偌大的警察局偌大的關係網調查不到唐星的事情。劉警官,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我站了起來:“我可以走了嗎?”

他站直了身子,一雙深邃的眼睛就這樣冰冷的盯著我。

“我的大劫是哪一年?”

我沒有回頭,開啟門便要往外走:“二十九歲,三個月後。”

他愣了:“你…”

掐算這個行當,只要學的到位,沒有什麼算不到的。

那外面的警察廳裡已經站了好多人了。

“你們怎麼回事兒?本姑娘說了那麼多,當耳旁風嗎?壞人不去抓拿著好人在這裡叫喚!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姑娘還在,我一出來就聽見了她巨大的嗓門聲。

小姑娘人挺好的。

“甘小姐,我們知道你家在觀海市甚至是在京城都很有地位,但是我們是個小警察局,您再怎麼鬧也要顧及一下我們是警察呀!”

那旁邊已經有警察開始苦著臉了。

甘蔗雙手叉腰,身邊不知道啥時候跟著幾個保鏢還有一個穿著西裝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我不管,把我恩人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