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徒弟,后土。”師傅看著楊宇,臉上帶著笑。

他沒有說我叫辰土,是因為怕那些要對付他的人知道我的存在,然後加害於我,所以師傅在外面向來都是介紹我叫后土。

沈南梔將頭探過來:“你叫后土?”

我沒搭理他,然後開始對著楊宇道:“手串我開過光,你倆面上有血光之色,這手串可救你們一次。”

一聽可以救命兩人趕緊接了過去。

我轉頭便看向了楊宇夫妻身邊站著的管家,他雖然臉上也帶了血氣但是卻沒有楊宇夫妻二人厲害,所以也就是倒黴罷了。

“大師,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我抬頭看了一下天,然後抬起了左手開始掐算:“你家祖墳離這兒多遠?”

“開車兩個半小時,但是我家祖墳不是單獨埋得,是我家有一片墳園裡面埋的都是我家歷代先人。”

我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了師傅:“你早就知道了?”

師傅倒是一笑:“這倒不是,也是問了之後才知道的。”

“什麼意思啊?大師?”見我和師傅說著他倆聽不懂的話,楊宇趕緊著急道。

我這才放下了手,然後一臉嚴肅:“你家不僅是祖墳出問題了,有人可能在你家祖墳裡做了手腳。”

“做手腳?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只是祖墳出問題,然後去看一下,挪個位置就行了嗎?”

楊宇有些急了,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我沉聲道:“起初我看到楊茜也以為只是祖墳出了大問題,但是祖墳出問題不至於說你們家的親戚包括員工都全部受牽連,而且你們夫妻二人印堂上的血色裡面泛著陰氣,而陰為害。再加上剛才你說你家歷代先人都埋在一起,所以我特地又算了一遍,你家祖墳的風水很有可能被人被破壞了,不僅如此,要害你們的人可能還在祖墳裡面做了手腳。”

楊宇一聽頓時便叫了起來:“我就說,最近不僅僅是倒黴,我有的時候出門都能被人拿著刀在身後砍!我家的二叔還有我小姑子他們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我轉了一下身子:“害你們的人還不至於太快,沒有下死手,而是慢慢的折磨你們。不然按照你們家的氣運,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全部破產並且所有人都應該出事了才對。”

“那大師,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起身吧?”楊宇很著急。

我卻搖頭:“等等吧,馬上午時,日頭太大,很多東西都看不出來,等到太陽落山我們再去。”

我再一次在楊宇家門前轉悠了起來,那血色依舊很濃厚。

楊宇聽著不著急,也不敢再催便趕緊招呼官家去做飯,準備吃午飯。

沈南梔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就好像要在我臉上看出花一樣。

師傅拉著我,衝著沈南梔客氣道:“沈大少,晚上我們還有事情,要不你先回去吧?”

沈南梔剛想說沒事自己可以留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在楊茜的家裡,而我和師傅是來給人家看事兒的。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那我,先,回學校了。”

說完戀戀不捨的回頭。

我無奈的搖頭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開始不斷的打量著這房子裡的格局。

寬透明亮,格局大氣,坐陽朝南,各個房間和門戶之見沒有任何的相沖也沒有任何可以養成煞氣的地方。雖然現在屋子裡面是瀰漫著血氣,但是不得不說的確是個好風水。

這樣的風水雖然不會讓主家大富大貴,但是卻可以不漏財,也就是不會太有錢,但是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