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番話聽下來,陸惜晚覺得碗裡的飯都索然無味。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密謀了這麼多,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我看留下來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您是晚晚最重要的人,自然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如果您能留下來,我們也方便照看,這樣你想晚晚了也可以隨時過來看望。」

傅司爵看了一眼兩個期待的小奶糰子,「而且西西和曜曜也很喜歡您。」

傅司爵竭盡全力的想讓終鶴看到他的誠意。

不過很顯然他這一招是有用的。

終鶴很快就鬆動了,眼眶微紅,雖然並沒有說話,不過在看著陸惜晚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捨。

他一輩子都是個孤家寡人,除了這兩個徒弟之外就沒有其他親人了。

不過這一次他感受到了嫁女兒的感覺。

縱使萬般不捨,還得把晚晚交出去。

「哼!」

終鶴哼了一聲之後,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該說什麼。

「那我就在這兒住一段時間,要是你敢對晚晚不好,我絕不放過你!」

陸惜晚就這樣一臉懵的看著他們說話,到最後才反應過來,呆呆的指了指自己。

「師父,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和他在一起?」

終鶴語重心長的嘆息一聲,「丫頭,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你喜歡他。」

陸惜晚嘴上說的再兇,可是看著傅司爵的眼中都帶著脈脈情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終鶴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自打認了陸惜晚當徒弟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把陸惜晚當她親女兒看了。

自己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就是她一個人回趟國他都不放心,還要特地派終雲回來看著。

可是誰知道回來一趟就成了別人家的了。

陸惜晚的眼中也蓄滿了淚水,她被終鶴的一番話所打動,心裡酸酸澀澀的十分難受。

可是即使如此,她還是十分認真的看著終鶴髮問。

「所以師父,我也沒說要和他在一起啊。」

陸惜晚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是沒說,因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傅司爵不由分說地抓住了陸惜晚放在桌上的手。

陸西西和曜曜一臉嫌棄的咦了一聲。

爹地和媽咪這算是公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