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反駁傅卓的股東瞬間噤聲。

不管他們再怎麼為了傅氏好,傅卓和傅司爵的關係畢竟擺在那。

人家才是一家人,他們也只不過是站著傅氏的一小部分股份,真正決定權還是在傅司爵手裡。

而現在傅司爵都已經點了頭,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的?

「如果各位沒意見的話就散會吧。」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有人有意見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傅卓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力。

可他仍然覺得不夠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沈書。

「現在你看到了,這些都是我的能力。」

沈書吹著頭站在傅卓面前。

用這樣腌臢的手段得來的東西,怎麼能真正算是他的能力?

「先生高興就好。」

沈書已然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般,只憑著直覺為傅卓做事。

「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人,我得了勢才是你飛黃騰達的日子。就算是阿爵再厲害,他也總不能一直幫你,但是我可以。」

傅卓有的是錢,只要有錢就可以拿捏住田西華和沈澤宇。

沈書就不得不聽他的。

「澤宇最近又去賭場了,是先生你給的錢。」

沈書語氣平淡的陳述著事實。

傅卓在一步步用他手裡的錢徹底毀了沈澤宇。

他要妄想用沈澤宇把沈書推入無盡的深淵。

「年輕人嘛,就是要出去好好玩一玩,而且澤宇這孩子聰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本。」

這些話也就哄哄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沈書早就不信傅卓說的話了。

沈澤宇現在有了花不完的錢在賭場裡為所欲為,這些都是傅卓讓人授意,刻意放縱的結果。

「澤宇已經是大人了,我不會干涉他做出的任何選擇。所以先生,他在賭場裡不管欠了多少錢都與我無關了。」

替沈澤宇還了萬的賭債,賠上自己的身家,已經是神說能做到最後一步。

這些年的養育之恩沈書沒齒難忘,但他也絕不會糊塗到了為了沈澤宇徹底毀了自己。

「既然先生這麼喜歡澤宇,我也很高興能看到澤宇的先生手下工作,他是我弟弟,我當然希望先生能夠善待他。」

在恆山公館鬧出了那樣大的事情之後,沈書已經徹底疲於管教沈澤宇。

接下來要怎樣走他人生的路,都是沈澤宇自己的事情。

田西華的溺愛到底能保護沈澤宇多長時間,沈書也不關心了。

「你真的忍心?」

「我總不能一輩子為他保駕護航,先生您說也是這個道理吧?」

沈書忽然抬起頭,眸子直直的看向傅卓。

俯視的角度讓傅卓有一種被人蔑視的感覺。

「這段時間我會按照傅總說的好好輔佐先生,還有不少事情沒處理,我先走了。」

對於沈書話裡話外的疏離,傅卓不以為然。

現在嘴上說的再好聽,真的出了事他就不相信沈書真的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