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陸惜晚心悸,她喝了兩口水,就趕緊讓傅司爵回去了。

她實在有點害怕這種微妙的情緒,以至於接下來的無心再玩,滿腦子都是傅司爵。

用力的甩掉腦子裡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陸惜晚輕輕的錘了一下腿。

門外忽然傳來嘈雜的聲音,打斷了陸惜晚的個人思考時間。

病房門被人輕輕的敲了幾下,外面的人著急的就開啟門進來了。

一群人魚貫而入,完全忽視了坐在桌子邊上的傅司爵,徑直走向了陸惜晚,把她圍成了一團。

紀有皺眉看著陸惜晚,「這才多久不見,就把自己折騰進醫院了?」

「就這還不准我們幫你。」單嘉木也是一臉的嫌棄。

當時他們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好了,鬧的這麼大。

池越戴著金絲邊眼鏡,是幾個人裡面看上去最溫文儒雅的了,他什麼話也沒說,把手裡拿著的水果放在了床頭桌上。

「警察局裡的那些人我幫你去處理。」池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那些人敢當街傷人,性質惡劣,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哪能那麼快呀,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陸惜晚餘光瞥到了傅司爵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心裡咯噔了一下。

「我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把網上的那些輿.論解決了,洛州那邊到底是怎麼說的,還沒有查出來那個女孩家裡的底細嗎?」

紀有有的是辦法可以查到,全看陸惜晚的意思。

「洛州那邊應該馬上就能查到了,你們也都彆著急了。」

現在都已經進醫院了,她不相信那些人還會那麼執著。

「這位是……」紀有剛看到一邊坐著的傅司爵,疑惑的看向陸惜晚。

他還不知道陸惜晚什麼時候和傅司爵扯上關係的。

「你們不是都知道我回國就是為了給一個病人看病嗎,傅總就是那個病人的父親。」陸惜晚言簡意賅的解釋了她和傅司爵的關係。

但在傅司爵的眼裡更像是在撇清關係。

「有他在你還傷成這樣?」

紀有擰眉,顯然是對傅司爵有些不滿的。

「和他沒關係,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吧?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陸惜晚的本意只是不想牽連到無辜的人,傅司爵卻誤會了她是在維護自己。

剛才的不愉快一瞬間煙消雲散,傅司爵也走了過來。

「出院之後我會安排兩個保鏢保護席晚,不會讓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傅司爵肯定的說,陸惜晚因為這句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司爵。

紀有三人顯然對於傅司爵的這個計劃十分滿意,這才沒多為難傅司爵。

「我還是聯絡一下海城的媒體吧,繼續任由他們這麼胡鬧下去你也吃不消。」

無良媒體只能培養出更多看人鬧不嫌事大的人,單嘉木說著就要打電話,陸惜晚還沒來得及組織,病房的門先被人開啟了。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被走了進來。

陸惜晚一眼就認出來了來人,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接人。

「不用了,怎麼能讓你這個病人來扶我呢。」裴良吉笑呵呵的就走到了床邊。

紀有往邊上退了一步,裴良吉搬了一個凳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