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司爵走了,陳叔才從屋裡出來。

「先生您何必呢?您和少爺都是要強的人,各退一步不就可以了?」

傅明誠冷哼一聲,「我就是要讓這臭小子好好看看他自己的心!」

傅司爵回家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陸惜晚。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她詫異的看著忽然回來的傅司爵。

她面前的電腦螢幕上還顯示的是稿子,連藏都來不及。

傅司爵面色如常,「有些事要問你。」

「昨天你和洛州在一起。」

陸惜晚點頭,她不會在傅司爵面前撒謊。

傅司爵一定知道了些什麼。

「你把我們的事告訴爺爺了。」

傅司爵的心臟莫名抽痛,看著陸惜晚的眼神愈發深沉。

「一個謊言只能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時間越長越難收場。

「你是準備離開了?」

傅司爵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他也篤定自己的猜想。

陸惜晚一時沒轉過彎,「哈?」

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傅司爵深吸了一口氣,「沒事了。」

努力的壓抑住情緒,傅司爵向門外走去。

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醉醺醺的。

家裡黑漆漆一片,沒有一盞燈亮著。

傅司爵摸著黑走上去,進去直接癱倒在了床上。

濃重的酒氣讓覺淺的陸惜晚瞬間醒來。

傅司爵的呼吸就在她頸邊,帶起一陣酥癢。

「傅總,你又走錯房間了。」

沒人回應,陸惜晚腿腳不方便,剛爬起來就被傅司爵的手箍住。

陸惜晚被他抱著,思緒萬千。

「晚晚,別走。」

「我沒有……沒有和她在一起……」

「晚晚!」

喝醉了酒的傅司爵語無倫次的說著,陸惜晚也只能勉強的聽出來幾個音節。

他在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