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煙這聲爸爸叫的又甜又脆,叫完滿意地看了眼個個像被雷劈著了般的一眾精英人士。

“呀,爸爸您忙呢,那我先走了。”

跑的也是相當乾脆利索。

眾人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屁股,有點回不過神。

“賀總,這是?”

報復心還挺重。

賀霆川淡淡地收回視線,“小朋友的惡作劇。”

小朋友?誰家的小朋友?

賀霆川今年不過三十出頭,生不出這麼大的女兒,小朋友三個字,耐人尋味。

將眾人送走,助理看了眼賀霆川的臉色問,“賀總,方才……要不要我去查查?”

賀霆川站定,看著他:“然後呢?”

助理被問得頭皮發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是他跟著賀霆川以來,第一次出現這種錯誤。就那一聲爸爸,查出了人也奈何不了她。

而賀霆川,討厭做多餘事情的廢物。

……

校慶前,梁煙還是回了趟梁家,準確的說是去了趟醫院。

老頭身體不舒服,梁有成把人送去醫院後親自給梁煙打的電話。

梁煙心裡是有點恨的,十幾年前老頭子一句“梁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東西”她記到了現在,老頭就算真翹腳了,梁有成是長子,梁球球是長孫,扶靈都輪不到她。

梁有成知道梁煙心硬,嘆了口氣,“老爺子應該是有東西交給你。”

梁煙表達出對身外之物的喜愛:“你不早說。”

她到醫院的時候,梁有成他們正站在病房門口跟個穿白大袿的醫生聊著什麼,梁球球頭上的粉毛換成了黑色,一臉乖巧地站在一邊。

見到她,梁球球叫了聲小姑,梁煙沒理他,也沒進病房,當著醫生的面問了句。

“怎麼換醫院了?”

剛才就在瞪她的梁太太忍無可忍,“梁煙!”

背對著她的陳東一聽這名字立即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