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子外。

看著突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英子等人。

良子也就是陳文良的腦海中,霎時出現了一片空白。

不過他畢竟是久經訓練的老手,因此很快還是強作鎮靜的笑了笑,看似隨意的道:

“嗨,二栓,英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什麼濃眉大眼又敵特又叛變的,二栓,這種話可是說不得喲——明年你還要提積極分子呢。”

“哦,對了,這大熱天的外頭不舒服,大家都進來坐坐吧,我去給你們倒杯茶。”

說罷。

陳文良便轉身欲走回屋內,拿到自己的槍。

不過他的身子剛轉過一半。

今天‘發燒’請假的退役民兵喜子便上前一步,緊緊箍住了他的手。

與此同時。

此前沉悶寡言的竹竿更是掏出了一把槍,斜抵在了陳文良的腰間,嚴肅道:

“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陳文良頓時動作一僵。

隨後之前那位拿著喇叭的中年人朝周圍看了幾眼,朝眾人一揮手:

“走吧,外頭人多眼雜,我們進去說話。”

竹竿聞言立刻道了聲是,絲毫看不出此前和這位中年人不共戴天的模樣。

隨後他重重一推陳文良的肩膀,語氣又嚴厲了起來:

“老實點!進去!”

入屋後。

剩下的二栓和齙牙的阿勇兵分兩路。

他們一個走向了書桌,一個走向了床邊。

過了片刻。

二栓翻出了陳文良放著槍的鐵盒,阿勇則掀開了地磚,對中年人道:

“報告林政委,電臺找到了!”

林政委見狀點點頭,轉身看向了陳文良:

“陳文良,你還有什麼想要解釋的?”

“.”

事到如今。

面對自己身處的絕境,陳文良反而冷靜了下來。

畢竟作為敵特團體中具備單人行動資格和電報的精英,陳文良的所謂‘忠誠’還是有一些的。

“哈哈哈!”

只見他忽然仰天大笑了幾聲,隨後冷冷的看向了林政委,整個人也不裝了:

“不錯,我就是臥底,可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