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樂極生悲

在上一章，應朋友之邀，我寫了在高郵同麻將女孩虹的一斷情感經歷，有點小尺度，被禁發，其實我只是想把最真實的想法寫出來，沒有任何刻意去描述低俗或是澀情的場景以吸引眼球，說白了，其實我們都是俗人，每天過著俗世的凡塵生活，哪有那麼多榮光夢想或是正襟危坐。

我與虹的相識也是一場悲劇，開局很美好，結尾很糟心。她長的很漂亮，像劉濤，比劉少一點氣質，卻多一些嫵媚。

一般男人見了都毫無抵抗力。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太小心眼，其實大可不必燒照片，留到現在還可以一睹芳華。

是當時自己陷的太深，為徹底斷絕念頭而做出了過激的行為。其實所有發生的事無論好壞對錯都是一種經歷，這種好壞對錯的觀點也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算了，生活總會留些遺憾。

和虹認識的第二天晚上，她約我出玩，在一棵大槐樹下，她讓我抱著她去摘樹葉子，按當時的進度我認為這是個不太正經的女孩，卻是真性情。

我的做法當然輕易就戰勝了我的認為。由於是夏秋時節，虹當時穿著連衣薄裙，那晚的月色並不明亮，依稀記得裙子上是黑白相間的小圓點。

當我的雙手掐住她的腰身，用力往上舉，透過她的薄紗裙，我的指尖很緊實地觸控她的肌膚，雖然隔著衣服，她身體的柔軟和滑嫩，現在還依稀浮現在腦海裡，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當時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好好疼愛這個女孩。

相對男人而言，有專家早已研究，女人是要不正經些。她們比較情緒化，不會輕易去掩飾自己的情感，這是難能可貴的真實。

試看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人有哪個不是這種性格？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

我的這個虹也是如此。虹文化程度不高，當然我也只是比她多識幾個字而已，我們沒有多少虛空的交流，多半都是隨著她的性子而為。

在我跟她認識前，她剛從南京回來，想在本地開家理髮店，做回她的老本行。

由於一時半會還沒著落，白天以麻將打發時間，晚上就讓我去陪她。有時我們會去外面吃鴨血粉絲湯，這也是她的最愛。

有時會在她家裡做飯吃，印象最深的一次，她買了黑魚回來，說是很補，要做給我吃，平心而論，她的廚藝不怎麼樣，但她為我的心是真切的。

那晚我們一起喝魚湯，我感覺淡了一點，剛好看到她桌面有一瓶辣椒，我不加思索就要了一勺，她勸我少吃點，很辣的，當時我根本沒當回事，自認為來自辣不怕的湖南。

五秒鐘後，我徹底發現自己錯了。那是一種魔鬼般的辣椒，我只吃了一點點，足有一分鐘沒喘過氣來，那一刻，虹比我更急，罵我不聽她的話，從這種罵聲中你可以深切感受到她的關心和愛護，也就是那一刻，我發覺她是真心喜歡我的，而我如果說之前垂涎她的美色，這一刻，我發覺我也真心地喜歡上了她。

如果說之前我們只是為著本性而男歡女愛，而這一刻，至少我開始對她動了真感情。

。除了上面的吃黑魚，我們的相處其實很膚淺，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瞭解的程度不深，甚至都沒有刻意要去了解對方，只是覺得相互有所需要。

我們的第一次其實很平淡，雖然她需要我來陪，躺在床上，卻並不是卿卿我我，耳鬢廝磨，甚至都沒有肌膚的接觸，更談不上擁抱，她好像只要我在她身邊就好，然後一邊玩手機。

當我試著對她有進一步的親近時，她也不是很熱切，表現的很隨意。我們就這樣不溫不火地相處著。

大概兩個月後的有一次晚上我給她打電話，她一直不接，之前她有跟我說過，鄉下的男友會來找她，但我絲毫沒有這種意識，或者說有意識也會被另一種渴望所忽略，於是我騎車去了她住的地方，敲門，沒有聲音，再敲，還是沒有動靜，開始明顯看到裡面有燈光，後來卻關掉了，我不死心，虹的房子在一樓，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直接從後面翻牆進入了她家的後院，此時，從客廳出來一個男的，透過昏暗的燈光，依稀可以看見是個很強壯的青年，他過來對著我的頭就是一頓爆打，之前虹跟我提過她男朋友是當兵退伍的。

這次我是撞槍口了，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此時，虹哭喊著從房間出來，用身體檔在我前面，接下來，沉默了幾秒鐘後，她拉著我開啟前門讓我走，帶著一顆嗡嗡作響的腦袋我灰溜溜地離開了她家。

回去後的第二天，我去醫院檢查，左耳穿孔，傷的不輕，對方下手很重。

大概半個月之後，才回復正常的聽力。自此我們沒有再聯絡。當晚的事情對當時的我是個沉重的打擊，憋在心裡多年，今天是第一次還原事情的真相。

現在回想，性情之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要檢討，只怪自己當年太年輕。

相比而言，之前在海南認識的重慶女孩就好多了，18年後的今天，她仍在掛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