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也沒想到,出生自考迪羅階級的馬克西少爺,為了守密很堅強,所以我們為了應和你的愛國之心,配合你演出咯!”

盧恩溫和的笑著道:“馬克西少爺怎麼樣?我們配合你表演的不錯吧。

馬克西少爺,如果你不想繼續受罪的話,請供出你的同夥名單,只要你做了,就不會再捱打。”

“呸!休想讓我出賣祖國,我不會供出我的夥伴的。”馬克西堅貞不屈的說道。

“我是阿根廷的人,我死也不會出賣我的祖國。”

“哦,看來馬克西少爺,表演愛國情操還不過癮,那我們金盾局可以充分滿足你的堅強不屈!”

盧恩不囉嗦,收拾了桌上的紙筆,轉身就要走。

在出門的那一刻,盧恩笑著說了最後一句話:“聽說馬克西少爺很愛聽義大利歌劇,也很愛唱,我想你應該知道義大利唱歌最好的是鬮伶,我感覺你有那份潛質。”

聽到鬮伶,馬克西渾身一哆嗦,他還沒有成家立業,父母也只有他一個孩子,他不能那個廢物殘疾人。

“等等,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

可惜他經過頭腦的思想鬥爭,說出這句話時,盧恩早就走遠了。

“走吧!馬克西少爺,讓我們配合你好好表演。”

一直在室內的兩個刑審員,非常開心的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肩膀,拖帶著他走向刑訊室。

“不~”

“不要!”

“我說,我都說。”

馬克西積其恐懼的說道。

“哎呀,馬克西少爺,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架著馬克西左肩膀的印第安高胡福,用印地安語說道。

架著馬克西右肩的日本裔工藤小五郎,用著日語說:“這位先生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不要!”

“你們明明能聽懂葡萄牙語,甚至會說西班牙語,你們在裝聽不見。”

“我什麼都說,放過我吧。

我爸是阿根廷陸軍團長,我媽是大牧場主,我有的是錢,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馬克西悽慘的哀求道,可是拖著他的兩個人就是假裝聽不懂。

等到馬克西被安在刑床上的時,他的精神已經進了崩潰,嘴裡嚷嚷著只要放過什麼都願意做的事。

“哎呀!嗯,馬克西少爺你在想什麼呀?我收到的命令,是給你按摩,是給你塗藥膏,是給你治療。”

主刑訊員義大利裔盧拉,詭異的笑著說道:“你居然知道義大利閱伶,那可是我故鄉貴族們追崇的藝術家,難道你志向是成為那樣的人物嗎?”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別玩我了,我什麼都配合你們。”

“啪!”

盧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果然是個廢物。

“一個考迪羅少爺,也就最多做成這樣了,還搞什麼視死如歸,堅貞不屈,實質上就是軟蛋

真不想招供出賣祖國,早就可以自殺了,我們可是給足你的空間與時間,甚至我們故意在審訊的空隙桌子上放了一把刀,你怎麼就可以選擇自殺呢。

你還是捨不得你大少爺花花的生活,你還不想死。”

盧拉對著馬克西進行著精神摧殘,在如罵過癮後,他說了一直極其陰狠的話。

“光招供不行,我們還需要你做我們的狗,要你在阿根廷情報部門中替我們大葡萄牙帝國辦事。

如果你不想做,那我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