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沒多想,他能理解,這女人肯定怕自己招惹上她,或者上去公司亂說,才這般逃走呢,直接讓自己斷了念想。

所以卓飛就也沒在想,也沒準備再提,進了東條街,來到了老闆娘的飯館前。

這回老闆娘正喊呢,“都給我注意這點,前面著火那樓的就是因為用電過度才找的火,今晚十二點之後必須得熄燈,不熄我就拉閘。”

看見卓飛又說了一句,“記住了,十二點熄燈啊。”

卓飛點了點頭,上了閣樓,把小狐狸叫了出來,餓的它一見到卓飛就吱吱的叫,還用小抓比劃。

卓飛不僅會七十二變,還會獸語,呵呵笑道:“怪我,怪我,跟著我讓你吃苦了,來來來,吃薯片,以後啊,我把東西都留下來,你中午就自己吃。”

把薯片放在了桌子上。

小狐狸立刻拿著小爪子往自己嘴裡塞,小三角嘴,吱吱的吃了起來。

卓飛買了一些泡麵,還有火腿腸之類的,圖個方便,就燒了壺開水,泡著吃了,還分給了小狐狸一點。

就解決了晚飯。

想了想剛才的事,感覺沒什麼可留戀的,就又想了想明天的事。

明天他是晚班,一白天的時間,正好去買個手機,好好收拾收拾閣樓,就衝了個澡,洗洗睡了。

還自己我催眠的嘆了一口氣,“第一天,第一天就這麼結束了。”

卓飛這結束了,那三個倒在公園裡的小流氓則是剛剛緩過勁來,哎呦哎呦疼的他們互相攙扶著起身,淬罵:“這小子他媽的太狠了,腦袋磕腦袋,腦門都鼓了一個大包,要是讓我找到他,我不弄死他我不算完。”

“是啊,一拳打掉了我半排牙,我的媽啊,我以後怎麼吃飯啊。”

哭了出來。

那個帶頭的輕一些,吐了許多酸水之後,嘆道:“別她你媽的哭了,打了咱們就打回來,這是城西,是四爺地盤,找四爺的人,我就不信了,弄不死他。”

拿出了電話,想了想波動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號碼,把事情說了。

對方就問了問,“那個人是不是身高一米八零左後,留著簡單的碎髮,說話不快不慢的,下手卻特快、特狠,讓人看不出來啊。”

“對,對,對,就是那樣,刀疤哥你那有線索啊,那可太好了,一定給兄弟報仇,兄弟虧待不了你。”

“操,我正找他呢,他打掉了我半排牙,我非弄死他不可,趕緊的過來,咱們當面說說。”

三人一聽更來勁了,居然有了同患難的主,立刻打車前往。

是城西郊區附近的一個汽車修理廠,圍了二三十號人,有男有女的正吹牛侃大山的擼串喝啤酒呢,一看三人過來。

就見在公交車上被卓飛打了的那個身高一米九的光頭刀疤大漢,微微有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趕緊跟我說說,那小子的特徵,咱們遇到的是不是一個人。”

三人把自己看的都說了。

光頭刀疤,想了想:“應該是了,愛管閒事,我操,終於讓我找到了,你們說,在哪遇到的。”

“就在城西,而且他手裡還拿了吃的,說明家就在附近,去夜市買吃的了,好找。”

這下原本喝啤酒、擼串子的人立刻嚷嚷道:“那現在就他媽的去找他,敢打咱們刀疤哥,弄死他。”

“對,弄死他。”

二三十號,都站了起來,喝多了開始躥火。

刀疤一瘸一拐的正生氣呢,立刻大手一揮,“走著!”

五六輛車開出了汽車修煉廠,向著剛才出事的地方而去,結果卻是嗷嗷亂叫亂開,再加上著火,車亂,弄了半宿,酒都醒了,也沒找到,一行人就又回去了。

不過還是下了定論,“一定在這,改天再找。”

太陽就也隨之慢慢升起,迎接來了第二天的黎明。

卓飛睜開了雙眼,打著哈氣,洗漱、刷牙的宛如平常,還給小狐狸在清晨的朝陽下洗了一個澡,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舒服支起雞皮疙瘩,才問道:“怎麼樣,今天陪我出去逛逛?”

小狐狸吱吱的點了點頭。

卓飛穿戴整齊的就下了樓。

正好遇到四層的那個包工頭,是個矮胖子,帶著大金鍊子,一米七左右。昨晚似是帶酒吧小姐回來了,一大早正在門口結賬,看到卓飛和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