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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聽雨閣內一片沉寂,屋內的明媚陽光與屋內的冷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com/看書閣*

‘啪’

一聲瓷器碎地的清脆的響聲傳了出來,在外面打掃庭院修剪花枝的家丁丫環們聞聲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好奇的朝聽雨閣的大門望去。

“你這個賤妮子,你怎麼不乾脆被她撞死?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居然還去幫她,忘了當初她是怎麼甩你耳光了嗎?賤骨頭,我看你天生就是欠打。”

顏玉氣憤的幾乎咬牙坐在軟榻上,搭在扶手上的手緊緊的捏成拳,眼看著那指甲幾乎都要陷進了肉裡。

“唔……夫人,夏小姐寧願自己被甩下馬車也沒讓車撞上奴婢……奴婢只是……”

“只是什麼?”顏玉打斷了正跪在地上哭的發抖的芸兒的話,她慢慢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芸兒身邊,然後蹲下身來,語氣緩和的說道:“芸兒啊,你莫要責怪我,我都是為你好,哎,只怪你年紀太小了,還不能分出誰好誰壞啊,夏末是何人?她是王爺曾經休掉的王妃,但是現在呢?她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又回到了王爺事邊,知道宛王妃是怎麼死的嗎?要不是這個夏末,宛王妃會死嗎?還有,宛王妃昨天才下葬,但是這夏末還不是立刻就過去勾搭王爺去了?芸兒啊,你昨天也看見了,王爺聽到我有喜時的表情吧,哎……”顏玉說著慢慢站了起來,輕扶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些幽怨的說道:“我和我肚裡的孩兒……只怕不久後就會撲宛王妃的後塵吧。”

“唔……夫人……”芸兒聽後眼裡滿是慚愧哭道:“夫人,對不起,芸兒愚昧了,以後芸兒再也不信她的話了,芸兒會盡心服侍好夫人。”

“好芸兒,”顏玉眼裡微微泛著淚光,微蹲下身子邊扶起芸兒邊道:“知道錯了就好,快去洗把臉,今天準你休息一天。\.com\看書^閣*”

“謝謝夫人。”芸兒哭紅著眼福了福身子道。

“好了,去吧。”顏玉微笑著說道,芸兒抹了把淚感激的轉身出了房。

顏玉待芸兒轉身後,臉上的笑立刻消失,她輕輕抬手無所謂的拭去眼角的淚,然後微轉身對身旁的雨兒說道:“去,給我拿件披風來。”

“是,夫人。”

……

火言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寬大而柔軟的床上,那粉色的綢緞面子的被褥彌散著淡淡的茉莉香。

他隔著金紗帳,看清了屋子裡的一切,這屋子不大,卻乾淨整潔,那桌椅還有衣櫃都是井井有條的擺著,他的目光最終落到了床對面的梳妝檯上,他一驚,猛的坐起,胸口卻傳來撕扯般的疼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居然沒穿衣服,胸口被包紮上了乾淨的白紗布,他這才猛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見此狀,不由的暗罵,沒想到自己居然沉沉的在南王府裡頭睡去,這萬一要是被發現了,那可是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他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想到這裡,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掀開被子,坐下床,但卻發現在屋中沒找到他的衣服,而只有床邊發現一套灰白色的衣服。

難道這是給我的麼?火言皺了下眉,猶豫著但最後還是決定穿上它。

……

回春堂外的長街上,此時已是車來人往,一片繁華的景象。嘈雜的聲音傳進藥堂,不時的有病人從門外走進,又有看好了病的人拿著藥從堂內走出。

堂後的布簾子被掀開,秦傲風與夏末等人說笑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行至堂外,待衛已經拉來了馬車在外等候。

“茉兒,你和小梨先帶師祖回王府,我與古大夫他們去收集花粉。”秦傲風輕拂著夏末的頭說道。

“不行,我也要去。”夏末立即反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