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邊緣變成關鍵,誰都想獨吞這些的資源,也誰都怕被人獨吞這些資源。

商晏庭一時間地位就變了呀。

就算他現在願意將万俟族的人交給曲海峰,另外兩個院長也不願意。

如今頻繁見院長已經成了常態。

万俟靜到底是怎麼死的已經不在他們關心的範圍裡了,他們只關心最後這些勢力自己能吞多少,能不能獨吞。

三方給了各種好處於商晏庭。

奈何他們還不懂商晏庭的心——

他的目標,是和他們同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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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晏庭如今很忙。

每天工作完外面,還要照顧賈熙桐。

李佗雖然日日來診脈,但他是不被信任的。除開賈熙桐人形的時候,固定時間檢查身體,其餘時候賈熙桐都在寢殿裡。

商晏庭自然與她相處的時間最多,也確定了一點前兩日他不願確定的事情——

他的桐寶腦子好像出了點問題。

能吃,能喝,能自己上廁所。

記憶力還好,

身體也越來越好,

就是偶爾有一些讓人猜不透的行為。

比如見面要敲李佗的腦袋瓜。李佗給她看一次病,她就敲人家一次,甚至還想製造一個專門敲人腦袋瓜的工具。

如果是換成正常的細桶,她會躺在床上甜絲絲地給人家大夫說謝謝。

再比如她對待他自己。

正常的細桶會一口一個“宿主親、宿主親”,時刻關心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身體好不好,心情怎麼樣。

而不是現在一口一個“商晏庭”。

她現在只關心自己人形的時候腳丫子能不能豎起大拇指;小浣熊形態的時候能不能只用尾巴快速轉動,形成氣流上天;以及大半夜跳到他胸前說一句什麼“睡你麻痺起來嗨。”

就……

這一切讓人感覺非常的陌生與奇怪。

“我覺得小道友腦袋應該還是受到損傷,不過沒有影響她的記憶,只是讓她的思維變得有些奇怪了。”

也就是說變傻了。

“這能治好嗎?”

商晏庭嘴唇微抿,表情嚴肅地看向他。

“有點難。”

李佗頂著被敲腫的腦門道,“大腦本身就是人體最重要的地方,更何況它與識海相連。若是她夠傻,可能還要好治療一點。這種傻又傻得不明顯的,病灶都不容易找到,很難治啊。”

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聽到傻這個字,商晏庭頓時變得不悅,“她不是傻,她只是想法變得與常人不同。”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