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鬥陣兵法取勝,又在單挑中,力壓金足赤,可謂是風頭一時無兩。

“上師,此次盂蘭盆節,覺得如何啊?”

文景帝冷笑著看向對方,自打來到上京城,西戎的試探就沒有停止過。

好在有周懷安這顆棋子,見招拆招,最後讓大夏棋勝一招,沒有丟了顏面。

“大夏盛景,乃貧僧平生實所未見!”

達懶上師雙手合十,口誦佛號:“阿彌陀佛!陛下是現在佛一事,貧僧回去,也會稟告金光寺!”

文景帝開懷大笑,“朕聽聞,北狄東夷這兩個不安分的傢伙,一直覬覦我大夏!”

此言一出,達懶上師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本以為文景帝一心向佛,並沒有理會這些朝政的意思。

誰知對方在得勝之時,開始敲打西戎。

“朕相信,西戎諸國與他們這些蠻夷不同,是我大夏的盟友。”

話音剛落,達懶上師俯身便拜,“陛下放心!西戎對大夏的情誼,天地為證,日月可鑑!”

文景帝上前扶起達懶上師,這一幕可被百姓們看在眼裡。

“上師說的哪裡話?朕一直相信西戎。”

文景帝笑道:“哪怕你們有一日敢背棄朕,朕還有大夏第一兵!”

周懷安躲在一旁,表示很忙勿cue。

“長卿,這次託你的服,發財了!”

楚中天咧嘴一笑,一百金足夠他多年的嫖資。

李林峰也是目露感激之色,他一直有個相好的姑娘,可惜對方的父親,卻認為他只是個銅衛,無權無勢,沒有答應。

如今跟著周懷安名震上京城,還有一百金,足夠娶媳婦用了。

“林峰,你這次能夠把青梅竹馬抱回家了!”

楚中天調侃道:“可惜,以後少了個勾欄聽曲的浪子,多了個家中忙碌的伙伕!”

周懷安搖頭不語,看來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存在天價彩禮。

“你們三個幹得好!這次教坊司的費用,就讓長卿包了吧!”

曾紀常已經帶著龐雲到來,“頭兒可是百忙之中,要跟咱們一起喝酒!”

龐雲的萬年冰塊臉,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容,側面印證了什麼叫笑比哭還難看。

“周長卿,請客?”

“自然要請客!不過諸位可不能說是去教坊司,我王叔家教嚴格,就對他們說去慶功宴如何?”

周懷安雖然喜歡白嫖,但該花的錢,也絕不會吝嗇。

畢竟這一千金,也就是大橘十天的伙食費。

自家的吞金獸像個嗷嗷待哺的寶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好在它還能透過拉,為主人創造財富。

無奈星辰砂太過珍貴,留著給宋忠煉器都不夠用,也不可能售賣發財。

文景帝一番威脅加嚇唬,達懶上師徹底認清了自己的位置,稱呼已經從“貧僧”變成了“微臣”,可見此次盂蘭盆節給西戎留下的深刻印象。

百姓們疏散,還在談論著周懷安三人鬥三十番僧的英勇,以及獨戰金足赤,逼迫對方跪倒在地的場面。

“長卿,一日之計在於晨,還不回王府?”

勇親王揮了揮手,示意周懷安回家。

曹吾鳴笑道:“王爺,今日周長卿為我大夏立功。執金吾打算為他召開慶功宴,王爺何不一起參加?”

周懷安心中大驚,慶功宴去教坊司就算了,你還把我家長帶著?

以後豈不是讓我們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