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太學府再怎麼沒用,都不需要你這執金吾幫忙!”

周懷安看向金足赤,後者身體一顫,顯然有些忌憚燕王世子。

“你來了?”

“我來了!”

“你本不該來!”

“可我還是來了!”

兩人一番對話,周懷安笑道:“再說一遍?你的詩太普通,我沒興趣記。”

金足赤冷笑道:“世子看來不太受人待見!何不成全了金某的名聲?你我兄弟,以後可以互為犄角!”

周懷安打了個哈欠,無奈道:“沒辦法,骨頭硬,學不會彎腰!”

太學府眾人,見到周懷安走上擂臺,一個個竟然發出噓聲,喝倒彩。

“滾下去吧!勾欄聽曲之輩!”

“你一個敗家子,憑什麼代表大夏?”

“燕州來的鄉巴佬,也懂得詩詞歌賦?”

閉嘴!

周懷安一聲怒吼,“一群廢物!若是你們有用,何須本世子出場?一個個讀死書,死讀書!從不懂得融會貫通!”

“平日裡對待自己人惡語相向,重拳出擊;關鍵時刻面對外人,唯唯諾諾,三下放不出一個響屁!”

“都閉嘴看好了!本世子忙完了,還著急回去睡午覺!”

罵得好!

周懷安話音剛落,百姓們紛紛叫好。

昨日他們被番僧欺負的時候,沒看到禁軍士兵,也沒看到太學府的學子,只有周懷安一行執金吾,擋在了他們前面。

“罵得好啊!這等尸位素餐的東西,以後能當什麼狗官?”

“世子大人,為我大夏爭光!莫要讓那蠻子囂張!”

“不錯!我等都支援世子大人!”

周懷安微微一笑,拱手行禮道:“諸位放心!在下定不負所托!”

遠處的閣樓上,蘭陵公主看到周懷安上了擂臺,再也忍不住,像個歡呼雀躍的小迷妹。

“皇兄!鳳昭!你們快看呀!周懷安上去了!”

鳳昭秀眉緊蹙,心中好奇,但皇長女的身份,讓她必須保持矜持。

太子則是笑道:“哦?那個勾欄聽曲之輩,也懂詩詞不成?”

鳳昭心中冷笑,若是他們去過集賢院,就會知道周懷安那首《為尊師張憲詠柳》有多出名!

臺上的金足赤已經開口:“世子且挺好,西戎有佳麗,遺世而獨立!”

周懷安脫口而出:“大夏多美人,容華若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