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晨練就是五公里越野,不過是騎馬而已,有何難度?

姬四娘身為隊伍裡唯一的女性,同樣馬術精湛,巾幗不讓鬚眉。

大夏境內,馬匹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還是人類彼此信賴的戰友。

到了後世,卻淪落為某些人的玩物,到了最後還要給戰馬講究個血統證書。

這在周懷安的眼中,簡直是愚不可及,沒有經歷過戰火的馬匹,永遠不可能稱之為戰馬。

“殿下,我等還需加快速度,案情刻不容緩……”

眾人速度飛快,可陳王的馬車,卻老神悠哉地逛遊。

曾紀常忍受不住,只得上前勸說。

“狗奴才!你這是在嫌棄王爺太慢?”

老陰陽人的公鴨嗓再次傳來,“王爺出身尊貴,馬車顛簸,萬一身體不適怎麼辦?”

“你以為王爺跟你們這些狗奴才一樣皮糙肉厚麼?給咱家滾!”

曾紀常被罵的狗血淋頭,卻不敢出言頂撞,老陰陽人狗仗人勢,他的背後可是皇帝。

看到周懷安的上司吃癟,陳王嘴角含笑。

“王爺放心,老奴罵了那銀衛,他一定遷怒於周懷安!”

“公公深得本王之心!”

主僕二人相視而笑,誰知馬車外卻傳來了周懷安的聲音。

“我聽聞大夏皇室男兒,都是一等一的爺們!”

“不過今日看了陳王殿下才明白,此乃謬論!”

在大夏可沒有“小鮮肉”這一說法,周懷安羞辱陳王沒有陽剛之氣,那就是莫大的侮辱。

殊不知旁邊還有個老陰陽人?

“混賬!”

陳王掀開馬車帷幕,大罵道:“周懷安,你不過是一介質子,竟然敢羞辱本王!”

“好男兒害怕快馬加鞭趕路?你是不是手指劃破了,都要進ICU做個手術?”

“陳王殿下小心點,咱們一定快點去處理傷口,否則一會傷口就癒合了!”

周懷安的陰陽怪氣,哪怕是真正的陰陽人洪公公,聽了都想罵娘,更別提血氣方剛的陳王了。

“快馬加鞭趕路!”

“王爺,馬車太快,您會顛簸……”

“本王說趕路!”

車伕不敢逾越,只得狂甩馬鞭,陳王冷哼道:“周懷安,本王記住你了!”

“唉,人長得太帥,就是容易被記掛!無論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周懷安用言語相激,讓陳王一行人加快了速度趕路。

曾紀常皺眉道啊:“長卿,臨行之前不是個告訴你,莫要與陳王起衝突麼?”

周懷安咧嘴一笑:“曾哥,有些人你若是一味討好,他們反而會蹬鼻子上臉!就說那個老陰陽人,他不過是皇帝的一條狗,今日卻想給咱們下馬威!”

“依我之見,查案我們更專業,他們只有知情權,沒有參與權!我不喜歡查案的時候,周圍有蒼蠅嗡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