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脩三日沒有研究精學,心中那叫一個迫切。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師弟!學海無涯苦作舟!你怎能三日都不來尋為兄?”

王府管家見狀,當即點頭,“集賢院的弟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個都是讀書苗子!難怪世子這些時日改變那麼大!”

袁師兄,你給吉二放了三天假,就迫不及待了麼?

周懷安心中吐槽,卻聽到一旁的曹英感慨道:“早就聽說過集賢七子的才名!袁子脩擅長經學,在下一會要跟他好生探討!”

呵呵,你們兩個探討的是精學,而不是經學!

看到曹英的一刻,袁子脩興奮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師弟!咱們二人研習經學,為何要帶外人?”

“袁師兄!這位是曹英,曹國舅的公子。”

袁子脩輕哼一聲,並不買賬,他可是集賢院的弟子,將來要為大夏朝廷效力的人,豈會向權貴低頭?

“今天不去勾欄聽曲!上教坊司會會花魁,全場消費由曹公子買單!給句痛快話,帶不帶他?”

曹英還在納悶,集賢院的學子果然跟爹說的一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看到勳貴,就擺上一張臭臉。

“曹兄大名,我之前就聽說過,今日我等一起研究精學!”

袁子脩的笑容溫暖純真,讓曹英意識到,集賢院的弟子,也並非都是榆木腦袋!

三人結伴出行,勇親王笑道:“想當年,本王也有意氣相投的好友,快意江湖,行俠仗義!”

冰冰則是滿臉不屑,“哼,男人一臉壞笑,結伴而行,肯定不是去做好事!”

勇親王乾咳兩聲,試圖緩解尷尬。

“乖女長大了啊!”

——

曹英一邊走,一邊感覺到不對。

這條路散發著濃重的胭脂水粉味,不時傳來鶯鶯燕燕們的嬌笑聲。

“長卿,袁兄!此處似乎並非茶社?”

曹英輕聲問道:“咱們不是研究儒家經學麼?”

袁子脩推了推周懷安,示意好師弟開口。

“袁師兄善解人衣!想到曹兄為話本發愁,所以找了個能夠汲取靈感的地方。”

周懷安臉不紅心不跳,繼續忽悠道:“可惜此地收費高額!小弟目前寄宿在王叔家,缺錢缺的很!袁師兄又是個窮酸書生……”

“不過我們二人,合力湊了五兩銀子,無論如何也要請曹兄去一趟!”

缺錢?

曹國舅的公子,什麼時候為錢發過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