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砍刀這時卻已經報廢了。

“謝天謝地,誰知道這捉鬼還得學會溜門撬鎖呀?”

我說了一句就連忙躲了進去,把門死死的關住,同時又找來一根木頭將門頂住。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累癱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有一陣塵土氣息,嗆的我眼淚都快流下來。

“家境滿殷實的。”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這裡的傢俱幾乎都是接近現代的,不像其他人,家裡都是那種很破舊的木頭傢俱。

這種傢俱看上去有一種歐域風格。

“有沒有電呀?”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如果有電的話,能不能用電話?

想到這裡更是有一些緊張,連忙去翻找電閘,只要有電,電話就能用到了,那個時候我就能叫援軍了。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終於在一樓廁所邊上找到了電閘,但是我身上的力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下午在鎮上就應該多吃點飯的,一罐八寶粥吃不飽啊。”

我餓的感覺有些腿軟,看著眼前的電閘,也不知道有沒有電,一個勁兒的祈禱著,只希望我把電閘推上去,房間裡能亮。

我念叨著終於把電閘給一把推上去了,嚇得我根本不敢睜開眼睛,這簡直就是在賭博,輸了就要把命留下。

尤其是活屍,見到亮光肯定會衝過來的。

我不敢睜開眼睛,心裡鬥爭了很久,終於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下一刻,我終於能夠長出一口氣,因為這裡有電。

房間裡亮起來,雖然許久沒有住過人,但這裡的傢俱看上去還是挺豪華的。

就是從外面看房子有點破。

我來不及多想,開始在房間裡面尋找電話,一直翻遍了整個一樓,也沒發現我有些沮喪,可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二樓,我咬了咬牙,手裡頭握著砍刀,走上了二樓。

最讓我沒想到的是,一上二樓剛好正對著一張蒼白的遺像,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留著短捲髮,我只覺得有些可惜,搖搖頭。

“這位大姐,我是路過的,把你們家的門砸壞了,等我能活下來就給你們補上。”

我給人家道個歉,發現周圍的供桌落滿灰塵,只能有些歉意的看著遺像。

“實在對不起,你家的香火都返潮了,如果我能活著,再回來一定給你上香,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呀,大姐。”

我說了一句,開始向其他房間翻找,終於在一個女人的閨房中找到了一個灰色的固定電話。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把電話拿在手裡,放在耳朵聽了一下,這一棵心終於沉靜了下來,因為有忙音。

我不敢多想,連忙打給了普溪縣道教協會會長王本喜。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對面傳來了王本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