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正準備離開一個身穿盔甲的人便跑進來稟報。

“王爺,藥聖那邊有些事情需要你過去才能處理!似乎是士兵發生了什麼疫病,情況有些危急。”

一聽這話秦淮景,哪裡還敢走,畢竟這軍營可是不能出事的,這是整個齊國的保障。

而究竟是疫病還是人下毒,必須查清楚:“走,所以本王去看看!”

秦淮景的臉色黑得嚇人,等來到軍營的營帳之中,發現那些人躺在那裡身上有著不少的膿瘡,藥聖和秦京城此時正在幫那些人檢視。

等到他們檢視完秦淮景才問道:“怎麼樣?”

藥聖摸著自己的鬍子搖頭:“具體情況還得我和他去商量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對症下藥的方法,如今也不好確定。”

“好,你們也注意一下防範不要被感染了。”秦淮景交代著,隨後安撫了一下那些身患重病的人。

回到主音障的秦淮景,心情一直不美麗,想起這邊事情不能走開,而小丫頭那邊又得去看著,於是便讓秦俊傑和夜叉先回去。

“這邊有我看著就行了,你們兩個趕回京城,這次還不確定是不是人為,若是人為的話,軍營這邊出事情必定皇宮裡也不會平靜。”

秦俊傑自然知道這件事情肯定馬虎不得,於是便和夜叉兩人連夜趕回。

第二天一早,秦俊傑洗漱了一番,便直接進了皇宮。但是卻發現十分詭異,今日所有大臣都在等著父皇上朝,但是父皇卻始終沒有出現,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秦俊傑匆匆忙忙便往後宮而去,這才得知皇上昨天晚上身上也生了膿瘡,不知是何緣故。

此時太醫院的那些太醫正在裡裡外外的忙活著,而陳貴妃在一旁擔憂的抹著眼淚。

此時,太上皇坐在八仙椅上也是一臉愁容,太醫院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是卻始終查不出具體原因。

秦淮景知道,也不能耽誤下去,立刻回到草堂上說今日,父皇陪著太上皇,正在聽候訓誡,所以今日便不上傳了,那些大臣才訕訕的回去了。

穆丞相在走的時候,刻意往後停留了些許,等到所有人走完了才走到秦俊傑身邊,問道:“七皇子不如告知一二是否出了什麼事?”

一直以來,穆青山對於這方面就比較敏感,總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又不好對外宣佈。

因為穆雲兮是自家九皇嬸,所以秦俊傑就算在別人面前擺派頭,但是在穆青山面前也顯得很平和。

而且穆青山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秦俊傑沒有隱瞞:“不瞞丞相,此次確實是父皇的身體出了點問題,現在太醫正在查診,但是為了避免恐慌,所以才對外隱蔽訊息,還請見諒。”

聽到這話穆青山臉色也沉了沉隨後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畢竟他只需要知道現狀就好了,但是治病他是一點也不會。

所以現在留在這裡除了擔心也幫不了什麼忙,還不如趕緊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厲害的郎中,若是找到信得過的醫術了,得的便帶過來看看。

“七皇子不必擔憂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我這邊也暗中去看一看有沒有那些醫術厲害的人,若是信得過,到時我便帶進攻讓他給皇上看看。”

秦俊傑點點頭:“有勞丞相了。”

隨後穆青山快速出了宮,讓人開始悄悄尋找,暗中潮流運動,但是穆雲兮這邊卻生活依舊是去學院,然後上學然後回家。

感覺沒有秦淮景的日子特別的無聊,不過繡著手中的東西,思念著秦淮景感覺日子也不那麼難熬。

這時幻影從圍牆呼的一下翻了進來:“喲,小師妹咋有閒心弄起這玩意兒來了?弄給誰的?要不要給我弄一個?”

幻影上前便抓起那時桌上的繡品,準備往自己身上試試,被小春立刻攔住了。

“幻影少爺,這個東西還沒有完全縫合,你這樣拉扯會弄亂的,到時候小姐又得重來。”

被阻止的幻影也不氣餒,一屁股坐下看著認真刺繡的穆雲兮道:“我說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悠閒啊,要不要替我也秀一個?剛剛你還沒回答我呢!”

穆雲兮拿起剪刀,剪斷了手中的這個彩色的絲線,才抬起頭看向幻影。

“想都別想,這是我給淮景的!”

“嘖!嘖!嘖!小師妹,你這是重色輕友,你知不知道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兄,好歹也應該先給我們試試,現在還沒嫁給他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你覺得合適嗎?”幻影覺得自家小師妹咋就不愛自己了呢?

穆雲夕白了他一眼:“我既然認定了他,當然是要對他好啊,再說了,你要是想要繡品,那些女人搶著給你秀哪還需要我?”

“再說了,這女人給男人送東西,哪能是亂送的?”

畢竟這個繡品一般來說只有女人繡出來給女孩子又或者是給男人的話,就變成定情物了,滅亡那種意思是不會隨意亂送的。

以前的穆雲兮雖然繡這些東西是學了準備修給秦遠的,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實施。

想到這穆雲兮,覺得有些慶幸,起碼沒有送別的男人繡品品,起碼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給秦淮景的。

起碼自己愛的是那一份救命之恩,最終變成了一種執念,起碼從頭到尾都是秦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