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嗎?你們不是自視清高嗎?如今我會一步一步地將你們所有的東西都摧毀。

你們曾經是如何將我踩在腳底下,那麼日後我便會雙倍的奉還。

這樣想著慕雅琪,便把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情願拖著往外走,可是無論怎麼拖都拖不動。

自己雖然學了一點拳腳,但是力道始終是不夠的,那些東西上面都講究的是用巧勁。

沒辦法,只得心疼的掏些銀子,讓小二給僱了一輛馬車,並且將秦遠送上馬車。

上了馬車之後就近找了一個酒樓住下,並且讓那車伕幫忙送上了房間。

車伕走的時候還很隱晦的瞅了一眼穆雅琪,那眼神似乎在說,竟然帶著一個醉酒的男子來酒樓睡覺。

穆雅琪對於這個人的眼神壓根兒不帶理會的,畢竟只是一個背景的車伕,以後自己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看什麼看,都給了你銀子了,還不趕緊滾?”

拿了銀子的車伕癟了癟嘴,嫌棄道:“看著人模狗樣的一個姑娘家,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那麼缺男人嗎?連一個醉酒的男人都要上下其手的拉回來?”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去風月樓拉回一個醉酒的男子,並且還開酒樓的房間,你不要臉,還敢如此鄙視我們做車伕的,難不成什麼時候浪蕩都變成優秀了?”

“我呸!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那車伕以前被人家給綠了,媳婦兒跟人在酒樓上床發現的。

所以對於這種帶著男子來酒樓的人,他是十分的鄙夷。

如果一個正常的女子又怎麼會去風月樓那種地方?難不成這個醉酒的還是這女人灌醉的小官兒嗎?

真是一個浪蕩貨,打扮得那麼清純,實則騷到骨子裡了。

就這種破爛貨竟然還敢鼻孔朝天的看人,反正銀子已經拿到了,難不成她一個女人還能打得過自己搶回去嗎?

穆雅琪氣得胸口起伏,指著他:“你胡說什麼?我和遠哥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是三皇子,而我是未來的三皇子妃,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原本以為用這樣的身份可以鎮住對方,卻不想那車伕哈哈大笑起來。

“你若說你是風月樓的頭牌,或許我還能相信一點,竟然說三皇子妃?”

“就這麼說吧,人家追著你把他拉過來睡一覺,明日你也只是被當做妓女扔掉,就你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竟然還妄想做三皇子妃。”

“怎麼覺得扶著一個比較英俊的男人進了房間,你就能把他當成皇家的人了?他還是三皇子他的護衛呢,就任由你這麼醉酒拉走嗎?”

在他們這群百姓的眼中,那些達官貴族,哪個不是出門帶著丫鬟婢女的?

再不濟也會帶個護衛,然而這兩人身邊什麼人都沒有,就連幫忙扶著上車的人都是封院樓的酒保。

連個丫鬟都用不起的人,竟然還說自己是三皇子妃,對方還是三皇子,逗誰呢?

估摸著是有點兒財力,但是做房子這兩個人還不配呢。

穆雅琪真的很想再和這個人爭辯一下,然後拿出證據啪啪打在他的臉上。

然而現在那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了創傷的庭院,有些不安分的扯著自己的衣服。

“好熱…”

“水,我要喝水!!”

顧不上那麼多,穆雅琪只得趕緊將那車伕推出去:“滾,趕緊滾,拿著你的影子滾!”

那車伕諷刺的笑了,看著門被一下關上,對著那麼啐了一口:“我呸!什麼玩意兒?做了**還想立牌坊?”

隨後樂呵呵的離開了,覺得罵一頓心裡舒坦的很。

而穆雅琪這邊趕緊去倒了一杯水餵給秦遠,可是喝完一杯水後,情願依舊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那扯著衣服,一個勁兒的寒熱,穆雅琪嬌柔的聲音喊道:“遠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說話的時候伸出自己的手去撫摸他的臉頰,然而被撫摸的那一刻情緣只覺得好涼快好舒服。

身體的燥熱似乎在被碰觸的那一瞬間有所減輕,一把拽住穆雅琪,將她拉到床上。

很快房間裡面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還有破布聲,然而前面一邊運動著,一邊喊著穆雲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