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有些不悅的道:“你不必如此!”

“啊?”穆雲兮有點搞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秦淮景卻沒有想要再繼續解釋,開口道:“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

“哦!”也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心情總是像過山車一樣,完全弄不懂。

算了,哪怕他有些喜怒無常,自己的男人還是得慣著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乖乖聽話就對了。

可是看著乖乖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女人一副犯了錯的小模樣,讓秦淮景既感到無奈又鬱悶。

究竟是什麼讓這個小女人這般小心翼翼呢?她在害怕什麼?

等到兩人出來的時候,一輛馬車快速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扶著她上了馬車,兩人在馬車中相對無言。不過這樣的空間穆雲兮卻異常的珍惜,只有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時候才是足夠安心的。

上一輩子愛的太晚,愛的不夠,上一輩子是他寵著自己,那這輩子換自己寵他,換自己順著他,依著他。

不時馬車周圍有人路過紛紛都是在議論著今天的事情,當然,原本以為會被嘲笑的人是穆雲兮,結果卻變成了張宇航。

今天本身來看比武的人就比較多,加上走路,他們坐馬車很快就追上了,一群路過的時候,慕雲汐聽到外面的人一邊走一邊議論著。

“今天張宇航怎麼發揮得這麼差?以前他不是挺猛的嗎?每次看他打人的時候都覺得好痛。”

“一直沒有拜祭,恐怕也是虛有其表吧?”

“其實你們是以前看的少,但我覺得今天的暮雲熙真的很颯爽,你看看她出手的動作,乾淨利落,而且迅速,反觀張宇航,就只知道放狠話。”

“說的也是,從開始的囂張到最後的慘敗,我怎麼都感覺張宇航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外面的話說的越來越難聽,穆雲兮沒忍住,掀開車簾淡淡的道:“論話多,你們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幹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

原本正義論熱鬧的人站在馬路上,看著緩緩駛出去的馬車,上面沒有任何標記,看起來很平常,也不是丞相府的標記。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輛看似平凡的馬車,穆雲兮會坐在裡面,甚至還會突然間題張宇航說話。

而對於穆雲兮來講,這件事情本身只要張宇航履行承諾,那麼也就到此結束了。

在這樣的事件當中,張宇航不過是做了一次自己的墊腳石,但是也沒必要一直掛著哪樣一道汙名。

起碼這個人雖然討厭了一點也是敢做敢當以前的下跪,到現在的果斷承認。

並沒有那麼不痛快,所以既然是賭,事情過了就應該先過去,然而這些旁觀者卻大放厥詞。

就如同曾經的自己,他們就像是知道真相一般,無數的數落在這一點上,張雨航宇當初自己的處境也沒有多少差距。

等到馬車緩緩離去以後,才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剛剛不會是我聽錯了吧,是穆雲兮在幫張宇航說話嗎?”

“你沒聽錯,我看到她從馬車裡面探出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