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房、三房鬥得要死要活,最後在一次家宴中大打出手,縱火燒房子,將他燒燬容了不算,還失去了自理能力。

顧全德一氣之下將二房三房的兒子們撤出權力中心,卻發現二房、三房的人早就和股東會勾結,在各種生意中做了手腳,架空了顧全德。

當然,這些對顧全德來說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顧全德雷霆手段,將這些失去的權力一一往回拿。

為了自保,三房乾脆坦白了顧全德參與的一些不法生意。

當時,港城已經迴歸內地,三房將顧全德的事情捅到了內地。顧全德在港城的勢力不好使,內地也沒人吃他那一套,顧全德最終鋃鐺入獄,家產罰沒。

二房三房也沒有好下場,成了大“負翁”。

只有大房,笑到了最後。

高山月看著電腦上那長長的報道,任鶴古稀之年那充滿大仇得報的暢快笑容,一時間有些失神。

如果葉謙真是顧全德的私生子,任鶴為什麼要認回他?

任鶴,有什麼圖謀?

顧記雲,為什麼要來找葉謙?

頭疼……

看完了狗仔大戲,高山月繼續去壓馬路。

晚上,正躺床上睡得正香呢,就被門外嘈雜的聲音吵醒。

從狗仔們高亢的提問中,高山月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這一次卻不是顧記雲,而是顧家其他人,也許是二房也許是三房。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如果他真是德佬的兒子,我肯定會幫德佬認回他。讓他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這是我們顧家對不起他。”

狗仔們各種尖銳的問題丟擲來,女人回答得滴水不漏:“人還沒見到,光憑大家的猜測是作不得數的。大家請放心,顧家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回答。”

……

然後,一直到晚上都有各種人在門口蹲守,酒店都成了廣場了。

高山月給葉謙報信,葉謙和黑子始終沒有回來。

轉眼就是來到港城的第九天上午,明天就要離開港城了。

有什麼事情,今天都得辦完才是啊。

高山月買了很多東西,打包好之後,退酒店,打車去葉謙和黑子住的地方。

而之前那個酒店,葉謙和黑子早已退掉了。

狗仔們還在酒店蹲著,葉謙卻在新的這家酒店看書、喝茶。

高山月問:“葉謙,你真是顧家的私生子?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二房三房派去追殺你的人?”

葉謙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你的話很有問題。為什麼認為黑衣人和大房沒有關係?”

高山月只好將狗仔報上看到的一些東西說了一下,總結道:“大房已經心如死灰,就算顧全德有一百個私生子,他們也犯不著去殺。與其追殺私生子,不如和二房三房鬥,這才是大房最大的威脅。”

葉謙表揚:“嗯,很不錯,分析得很到位。”

“那你是顧全德的私生子嗎?”

葉謙反問:“用你的觀察力好好分析一下,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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