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他現在四十左右的樣子,到了三十年後就七十幾歲了,整個人的形象都變化很大,那時候網路再發達,也很難憑藉他中年時候的照片找到他。

而此時,鬍子哥已經犯了很多罪。

他有一整個犯罪團隊,佈局縝密,聞風而動,手段狠毒,害人無數。

胡春來擊斃的那個犯罪嫌疑人就是團伙作案人之一,另外那個跛腳男人,應該也是的。

被害者,則是一名女大學生,慘死在車站外的廁所邊。

兇案已經過去十來天了,胡春來被調離崗位,嫌疑犯沒被定罪,他的家人竟然還來火車站和啟東縣公安局鬧事,要求官方給家屬一個交代,要求必須槍斃胡春來。

跛腳男人此時卻光明正大在車站幹活兒。

鬍子哥竟然膽大包天,這個風口浪尖上還在物色下一個受害者。

李向晚已經落入對方手中。

這群人,不但手段狠辣、膽大包天,而且背後還有人!

高山月的心揪得慌。

每一個被拐婦女兒童的案件背後,都是血淋淋的慘痛人生,都是不忍直視的痛苦絕望。

處在深淵中的兒童婦女,被毫無人性的人販子販賣,這些人販子就該千刀萬剮!

不過,高山月不明白的是,李向晚為什麼會在這裡搬磚。

她在車站口停留了一陣,最後隨著新出來的一波人.流走了。

混在人群中,她很快又進入車站,坐車離開了省城火車站,回到了縣城。

她叮囑了大梅和招娣,如果葉謙來了,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隨後,就坐立不安地等待葉謙。

好在葉謙當晚就過來吃飯了,高山月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美食店門口,神色不安。

葉謙看出了她的焦慮,“你發現什麼了?”

他來吃飯總會選擇食客不多也不少的時候,就可以獨自坐一桌。

高山月拿著碗,低著頭,收拾桌上之前食客留下的碗筷,“我想起來了,有個留著小鬍子的平頭男人,四十來歲,他一直在觀察跛腳男人。此外,李向晚也在工地上打工。葉謙,我懷疑那是一個有組織的機構,李向晚大約是被他們騙進去的。或許,一些兒童婦女失蹤案件都和他們有關。”

葉謙的目光充滿懷疑和打量。

高山月早就想好了藉口:“我是看了故事會,裡面提到有的壞人。我看那個鬍子哥和那個跛子,可能就是壞人。再說了,李向晚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為什麼會在工地上搬磚?我一開始還沒認出她來呢!回家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可不是李向晚嗎?”

“那個小鬍子逢人就說,李向晚是他一個遠方親戚,父母雙亡,奶奶還病重吃藥,所以他帶在工地給賺點錢。”

沒想到,葉謙連這個都打聽清楚了。

葉謙解釋道:“我今天剛去了一趟省城,我看到李向晚了。她在家裡待不下去了,流言蜚語滿天飛,十歲的小姑娘承受不住就離家出走。現在看來,應該是誤打誤撞到了這個工地,然後被鬍子哥控制了。”

高山月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葉謙,你說,李向晚會不會看到了那天的兇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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