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和李彩玉灰溜溜回去了,廖秀再也沒敢出來胡咧咧,陳敏和李彩玉就明白了,敢情真的是小姑子的錯在先啊!

這就是把她們妯娌拿出去遛遛?

一時間,也對高永紅生出厭煩的心態。

高永紅聽說還有照片,頓時急得嘴上起了燎泡,班都不敢去上了。

高山月也不管他們怎麼樣,每天照常幹活,然後還帶著大梅去了一趟縣城。

店面已經完全裝點好了,高山月獨自出去“買”了全套的廚具和裝置。

剛給大梅送完一套東西,高山月站在路口,又看到了葉謙。

今天陽光燦爛,葉謙步履閒適地走在路上,脖子上還掛著個書包。

高山月無端有點想笑。

她印象中的葉謙總是一副精英模樣,給人一種不容直視的感覺,彷彿看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

沒想到,他也有脖子上掛書包的時候。

雖然掛著書包,也無損他修竹般的形象,挺拔、英俊。

高山月下意識要轉身離去,可眼睛卻不由自主回望了他好幾下。

就在回望中,她又發現了跟蹤葉謙的黑衣人。

高山月忙找了個地方藏起來,然後觀察對面。

葉謙走到了路邊停駐,低頭觀看一個修腳踏車的人。

黑衣人也在不遠處停下了。

葉謙和修腳踏車的人聊天說話,幾分鐘之後才離去,黑衣人也跟了上去。

高山月上次萌生要告訴葉謙有人跟蹤他的想法,此時此刻有了變化。

其實,葉謙這個人真的很古怪。

結婚二十幾年,高山月和他一起生活的時間很短。

那麼,那麼多年,他在幹啥呢?

不知道。

他看起來很愛他們的孩子,可是他陪伴孩子的時間也不到一年。

他經常會給孩子們寫信、寄東西,但是很少打電話,更別提回家了。

隨著他後來經濟條件寬裕,買給孩子們的東西全都是特別高檔的好東西,給孩子們給錢也非常大方,但他就是不回家。

她曾經想問他,他是不是在南方還有一個家,還有老婆孩子?

但她沒有問。

如果他真在外面還有一個家,高山月又能如何?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雖然她後來也發展了自己的事業,但那在葉謙面前根本就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