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就一直跟著他,他陰早到北拾。”

宋伯渝笑道:“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疏忽。”

“你也不可大意,再找人探他們那邊,至於這個人,你親自來跟。”

容過:“是,主上。”

他們……他們到底是誰呢……

宋伯渝不再去想了,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便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顧笙簫就起來去城門口蹲他去了,小樣,她倒是想看看這高曾炸死負姐姐是想幹什麼,從北淵跑到北冥又跑到北拾來。

他下了馬車,去了小館子裡吃了飯,然後跑去飾品店,換了身行頭出來。

要不是他的手,顧笙簫還有些認不出來,帶著帽子將他的臉蓋的嚴嚴實實的。

出來後去了人群,本來盯著他的帽子的,後面人愈來愈多,衝散了他的身影,帽子也在人群中不見了。

故意掩蓋自己,那就是要去什麼沒人的地方了。顧笙簫眼睛撇道另一邊的小攤後,那邊就沒什麼人了。

但是,反而來想,就是反方向了,顧笙簫馬上換了方向跟了過去。

果然,他在那邊又換了一身行頭。只見越來越偏僻,這到了郊外吧。

顧笙簫隨著他躲到樹後,前面竟然有官兵守著,這偏僻的地方怎會有官兵呢?

不由得她繼續思考,高曾調頭了,下得她直接上樹了。好在這棵樹茂密,可以好好遮住她。

見他沿著來的路走了,顧笙簫正準備下去,她發現樹上還有一個人。

草。

妖魔鬼怪快離開。

不會吧不會吧,顧笙簫趕緊溜下去,準備跑路,卻被抓住了手。

還沒等她掙扎,眼睛一黑。

睜開眼是因為被潑了水。

顧笙簫一個窒息的醒來,迎面便是宋伯渝的面孔,那面具不會錯。

“咳咳咳咳。”

“主上,他醒了。”

宋伯渝看去,眉毛輕挑,這容過怎麼把她帶了回來。

“辰王就這麼對待北淵的良民嗎?”

又咳了幾聲道:“好傢伙,我們前幾天還同坐一個馬車呢。”

宋伯渝輕笑道:“對不住了,顧姑娘。”

顧……姑娘?

容過懵了,這是女的?

連忙半跪下,衝著顧笙簫道:“冒犯了。”

顧笙簫:“呵呵!”

“現在知道冒犯了,敲我腦袋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狠呢?”

見他不說話,顧笙簫圍著他指指點點起來:“好在我是一介平民,要是什麼人物,你早死了,這麼魯莽!”

“在下的錯。”

容過在想,為什麼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他直接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