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鋒老臉抽搐:“這身衣服就是你的後路?”

謝遙冷酷的戴上墨鏡,大晚上的也不怕黑,冷冷道:“自然,這幾天內,陳遺墨長官坐鎮安定城,C級以下的戰鬥只要不波及無故,她肯定不會多管,愛打出狗腦子來都無所謂。

“但!誰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謀害一個聯邦警官,這可是直接打她的臉,你猜她還會坐視不管嗎?”

衡鋒倒吸一口涼氣:“高,實在是高!但是謝長官,你就穿這身衣服跟我去殺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看這樣我就是下班狀態。”

謝遙說著,在制服外面又穿了黑色的風衣,把自己裹了起來。

衡鋒表情古怪:“萬一老夫死了,你就把外套一掀,當保命金牌?”

謝遙微笑:“衡大師慧眼如炬。”

“……”衡鋒呵呵冷笑,懶得說了,掉頭就走。

午夜一點。

月正當空。

東區的車水馬龍,到了這個時間點,雖然喧囂依舊,但總歸是沉寂了許多。

一名身材嬌小,妝容精緻的美貌女孩站在街邊,搓手跺腳地,焦急等候。

她穿著這個冬季仍舊常見的熱褲,露出一雙讓人看了就恨不得日日把玩的纖細玉腿,胸前規模雖然略顯小家子氣,但仍舊是盈盈一握,恰到好處的樣子。

路邊時不時有人路過,看見這麼嬌俏的女孩獨身一人站在路邊,總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有幾個青年男子勾肩搭背的,眼前一亮,其中一個老遠就吹著口哨:“小妹妹,大晚上的穿這麼少冷不冷?跟哥哥回去,哥哥給你暖暖身子啊。”

另一人曖昧問道:“怎麼暖啊?”

“當然是用嘴了,難道用巴掌啊,啊哈哈!”

這幾個人酒氣沖天,嘴巴上不三不四,就要靠過來。

那女孩冷冷看著他們,居然絲毫不害怕。

“哈哈,這妞帶勁,我喜歡!”其中一個笑起來。

然後他發現自己的嘴巴開始漏風,幾顆門牙帶著血飛了出去,整個人頭上一懵,感覺自己完全無法掌控身體的重心,朝地上倒去,左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

——這一切來自於女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記耳光所造成。

“臥槽你個狗孃養的!”

其他兩個醉漢愣了愣,紛紛捲起袖子衝上來。

忽然,他們感覺自己身體似乎被無形的壓力裹住,無法動彈。

身後傳來滄桑的老者聲音:“如果我是你們,就不會這麼做。”

話音剛落,那女孩就冷哼一聲,反手一記手刀,把這幾個路人全部砸暈過去,丟進巷子裡的垃圾桶。

接著,她有些不爽地看著衡鋒:“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們獵人公會是騙子呢。”

衡鋒呵呵笑道:“請了個幫手。”

“什麼幫手……額。”

女孩說到一半,望向後面的謝遙,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