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兩人的目光巧合的匯聚在一處。

沉默了好久。

“……街坊們不用睡覺了嗎?他們明天還要上班啊!靠,神經病!”

話還沒說完,便火急火燎地“啪”一聲用力關上窗戶,裡面的燈光也是一下子全部暗了下去。

“……”

樓下,謝遙神情古怪。

某個無形的永生人尷尬地撓了撓頭:“哈哈,許久沒有呼吸空氣了,本座也要抒發一下情感。”

謝遙臉色一黑:“還座個屁,臉都給你丟完了,回去!”

“哦……”

大賢者還有些不情不願。

但下一刻就看到一個明晃晃的、宛如熾烈的太陽一般的金蛋蹭了過來。

“啊……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不要啊我瞎了啊啊啊——”

大賢者慘叫著沉寂下去,直接被無情鎮壓。

謝遙之前,原本是看他從之前直視金蛋的眩暈裡恢復過來,便給他出來透透氣。

順便問一些事,比如武夫突破氣隱境的關鍵。

大賢者不愧是大賢者,當場給出答案:武夫氣隱,乃是在重新內煉自身的過程,在體內開闢“天,地,命,神,元”,謂之五府。

每一府,皆是讓自己貼合天地元氣,容納自身的途徑。

五府一成,自然氣隱,可隨時容納於環境空氣之中,近乎無形。

謝遙聽得雲裡霧裡,這描述過於籠統,對他而言,只能略有感悟。

“難怪我見到隊長時,總是感覺他的存在若有若無,原來是這樣……那有先後順序嗎?”謝遙問道。

大賢者怡然自得:“每個人,開五府的選手順序,都不盡相同,但不同的選擇,將會決定你擁有不同的手段,也因此,你看到的每一位氣隱境武夫,都大相徑庭。”

“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像是隊長,還有費止所長,他們明明練的不是一門絕學,但都挺莽的。”

謝遙猶豫一下問道:“敢問大賢者,如何開啟五府?”

大賢者傲然道:“本座並非武夫。”

謝遙:?

大賢者重複一遍:“與你說了,本座並非武夫。”

“……所以你不知道?”謝遙。

大賢者無比倨傲,邊唱歌邊回答:“吾只是不屑於瞭解,豈能叫作不知道?只需吾願意瞭解,這天下便無不曉之事……”

然後就被金蛋鎮壓了。

謝遙就很氣。

最煩這些不知道還要裝逼的份子!

“明天……額明天不行,等週四去請教下隊長,告訴他我已然凝意巔峰,請教怎麼踏入氣隱境的事情。”

謝遙內心暗暗做了打算,回到了自己家。

房門已經給他留著了,齊焯陽這個肆無忌憚的瘋子已經死了,瑾青溪自然不需要再住治安所躲著,可以安心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