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楚山孤,望向校長的眼神不是很滿意。

這般說辭,失禮!

謝遙卻不以為意。

反正,你diss的是普通謝遙他爹,和我超凡謝遙又有什麼干係?

他淡定反問道:“校長說是就是,只不過何出此言?”

“你的父親,說得好聽是仁慈,難聽點就是懦弱,去了元州大學研究院聽說也沒甚起色,不過沒了老婆而已,就心鬱而死,簡直丟人……”

張啟仁說到這,冷笑了一下,語氣加重:“遠不如你膽大妄為!殺伐果斷!”

“額……”

謝遙不說話,判不準校長究竟是敲打自己,還是鼓勵自己?

“你跟我來,我單獨問你幾件事。”

張啟仁說道。

他話語剛落,謝遙便覺得自己立即陷入一片混亂虛無,身體失重。

兩個呼吸之後,才恢復正常。

他臉色微白,看向周圍,發現整個校園在腳下一覽無餘。

“居然到了鐘樓頂層……”

謝遙感到心驚。

這裡距離高三教學樓可有不少距離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到這,校長當真深不可測。

“身體素質不錯。”旁邊張啟仁誇了句,又說道,“看來是已經服用魔藥,入了超凡了?”

謝遙忙不迭地地拱了拱手回答:“是的,校長。”

領略到C級大佬的冰山一角,這次態度恭敬一點了。

“不用這麼拘謹。”

張啟仁擺擺手,說道:“昨天出事時,我恰好出去了,對事情不瞭解,所以找你問幾件事。”

謝遙道:“您請講,但凡謝遙知道的,決不隱瞞。”

張啟仁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道,治安所查了陸甲知多次,幾乎是將他抄家問底,才最終排除了他的作案嫌疑。”

謝遙道:“聽說了。”

“哦?那鐵證如山,你為何還是一口咬定就是他乾的?”

謝遙抬起頭,不卑不亢:“第一,他有動機,曾追殺過我,並一直追到我們學校仍不放棄;

“第二,他有前科,我校學生胡云在家中發生變異,死狀和昨日完一致,此人也在場,巧合過多便不是巧合;

“第三,他曾放言說要讓我後悔,這句話……在死去變異的學生嘴裡不斷重複。”

說到這,謝遙語氣微微停頓,眼前好像又出現了那個學生的臉。

“嗯。”

張啟仁眯著眼,嘆道:“所以你認為治安所無能,搞不定他,就憑藉自己的判斷,直接把他殺了?”

謝遙想了一下,說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

張啟仁眉毛一抖,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正經問你話呢,這時候你擱這和我吟詩作對幹啥?

是我帶你飛太高了,你有點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