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升起,便很難再遏制住。

想到這裡,沈清河迅速的推開大門,想要出去找找。

然而就在此時,白真真恰好從外面回來,和沈清河迎面就撞在了一起。

“啊!”

白真真這小身板哪裡能撞得過沈清河呢,當即便向後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清河見狀一愣,連忙跑上去將白真真扶了起來,而就在此時,沈清河才發現,外面的竟然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連路上的積雪都能沒過他的腳踝。

想到這裡,將白真真拽到了屋裡,外面這溫度這麼低,白真真這一屁股坐在地上,時間長了估計得凍感冒。

“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一開口,沈清河便對著白真真責怪道,責怪對方連一聲招呼都不大便離家而去。

白真真聽著沈清河責怪的口吻,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了沈清河一眼,這才柔聲道:“你呀,就跟多少年沒睡過覺一樣,這一覺就睡了三天兩夜,叫都叫不醒,還好意思責怪我?”

“啥?!”

沈清河聞言驚叫一聲,若不是看著白真真認真的表情,他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塞驢毛了。

這一覺靜安直接睡了三天兩夜,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距離睡覺那天晚上,過了整整三天時間。

一想到這裡,沈清河頭都大了,自己這一覺睡的可是舒服了,但後果也可想而知,他平白無故的浪費了三天的時間,讓他原本就不多的壽命更加雪上加霜。

念及此,沈清河連忙對著白真真說道:“沒想到竟然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等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了。”

白真真聞言一愣,旋即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半晌後才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即緩緩地開口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不再阻攔你了。”

說完,白真真拎著剛剛帶回來的東西,走到餐桌旁,對著沈清河說道:“囚人族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部落裡的男丁都已經死光了,剩下的老如婦孺在這三天之內全部搬走了。”

“所以,目前我們這個囚人族部落可以說已經搬空了。”

“搬空了?”

沈清河聞言一愣,隨即從面前的袋子中抽出一根雞腿,猛地咬了一口隨即含含糊糊的問道:“怎麼個情況,你說說看?”

“我們囚人族的主要戰鬥力已經被瓦解,只剩下老弱婦孺根本支撐不了整個囚人族,而且周圍的部落平時被我們壓榨的太久,如果我們落入其他幾個部落的手中,結果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猜到,所以的大家為了活命,只能選擇離開。”

沈清河聞言恍然大悟便點了點頭,這點白真真倒是說的不錯,正所謂虎落平陽就是說的現在的囚人族,平日虧心事做多了,現在自然怕報復。

“而且,我們部落被屠的訊息,估計過不了幾天就傳開了,這種事情根本掩蓋不住,屆時我們即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所以今晚即便你不說,我也要讓你走的。”

沈清河聞言一愣,旋即要塞進口中的雞腿停在了嘴邊,他似乎聽出了白真真的話中有著另一層意思,當即便開口問道:“那你呢?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嗎?”

白真真聞言低下頭沉默了起來,半晌之後,才重新抬起頭道:“不了,我有我自己應該要去的地方,就不與沈公子並肩前行了。”

“好吧。”沈清河聞言點了點頭,正所謂人各有志,既然白真真有著自己的規劃,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一頓飯就在這樣沉悶的氣氛中度過,飯後,白真真對著沈清河說道:“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早起趕路呢。”

沈清河聞言點了點頭,他今晚的確是想在好好的睡一覺,畢竟這樣的日子從明天開始就徹底的結束了,又要再次投入廝殺之中。

見沈清河同意,白真真便轉身離開了。

入夜,沈清河無論如何卻閉上不雙眼,可能是之前那一覺睡得太香了,導致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睡意,想到這裡,沈清河便要從被窩之中爬出來,用修煉來打發時間。

這個念頭剛升起,沈清河忽聽得門口傳來一陣清緩的腳步之中。

在這裡,應該除了白真真和他外再沒有別人了,不知為何,沈清河猛地閉上了雙眼,想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