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你們三個可以說是晨曦學院最優秀的學生,當然我指的是從各個緯度來說……”

聽著慕容山河的聲音,眾人還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畢竟至少就已經上了一次當了,決不能再上第二次,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那是傻子!

見眾人不說話,慕容山河的聲音再次幽幽的響起。

“在我死後,那些曼陀羅花會自主消失,沈學弟猜的不錯,我就是這次血魂宗事件的母體!”

雖然慕容山河已經開始掏心窩子講,但三人仍然不敢相信面前這傢伙所說的話。

“我知道你們不願意相信我,但是我希望你們能聽我訴說一下。”

沈清河三人自然是不願意再聽這傢伙嘰嘰歪歪,但奈何他們壓根找不見慕容山河的位置所在,這完全就是逼良為娼,不聽也得聽啊!

“在講述我的事情之前,請容我先插一句,你們手中那柄卻邪劍的確不是正品,不過品質也在玄階上品,所以也能對我產生一定的傷害,只不過傷害不大而已,真正的卻邪劍現在應該還在那血族——陳威手中!”

“靠!”

沈清河聞言大罵一聲,看著手中的卻邪劍,心中終於明白過來。

“我說怎麼老感覺不對,原來是個贗品!”

沈清河氣氛的將手中的卻邪劍丟在一邊,隨即抬起頭看向天空道:“慕容山河,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你背叛晨曦學院加入血魂宗已是事實,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沈清河說完,對著煙紫雲等人招了招手,就要向城門走去,那裡的戰鬥應該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現在過去能幫把手也比在這裡聽著丫的嘰嘰歪歪強多了。

“且慢!”

見沈清河要走,慕容山河連忙喊住他說道:“沈學弟,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的故事?我的故事裡可是有著血族弱點所在。”

在聽到慕容山河最後一句話,沈清河停住了腳步,雖然他對慕容山河的故事沒什麼興趣,但是對血族的弱電還是比較在意的。

雖然陳情已經離開了,但保不齊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在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會再次見面,她能放過自己一次,卻不可能放過自己第二次,而且即便是她不來找自己,自己也一定會去找她,畢竟陰山老祖很有可能就在他的手中。

想到陰山老祖,沈清河的表情變得落寞起來,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實情,導致他出事的,現在想想還是有些愧疚。

看著沈清河停下,煙紫雲等人也停了下來,她們也想知道對付血族的辦法,畢竟除了陳情,在前線還有一個叫陳威的存在,那青年的實力絕不比陳情弱。

見眾人都停下腳步,慕容山河這才緩緩地開口道:“我的故事要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起呢,大概是半年前吧。”

“半年之前,我接到了學院下發的歷練任務,最為當時學院的主流力量,我自然而然的接了下來。”

“因為每次任務我都非常順利的完成,導致我的內心已經有了傲氣,作為學長我要告誡你一點,人可以有傲骨但決不能有傲氣,一旦生出了傲氣,整個人便就飄了,隨之便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像我,在整個人飄了之後,便遇到了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情。”

“當時我自恃在年輕一輩中無人能及,所以便接下了這調查外出歷練學員失蹤的任務,而經過我幾番調查,查到咱們學院失蹤的學員似乎與血魂宗有關,其實我本就知道血魂宗有著皇境強者的存在,但說實話,我並不認為這麼大的一個宗門會派皇境強者對我一個小輩出手,頂天了也就是派出年輕一輩幹掉我。”

“可是,我錯了......而且還錯的非常離譜!”

慕容山河說此一頓,沉吟片刻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這才緩緩地開口道:“在我來到黑風崗之後,遇到了一件可以說很操蛋的事情,那就是有一位姑娘竟然全身赤、裸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沐浴,她的身段是那麼優美,瞬間便擊潰了我全部的心理防線,然後我做了我一生中最羞愧的事情——那便是偷看人家洗澡。”

“如同所有的故事橋段一般,偷窺姑娘洗澡的下場必定是被發現,被發現後原本我以為對方會尖叫或者會除掉我,但我又錯了,她竟然主動的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

“我哪裡頂得住這種誘惑,當即便順著她的意思,來到了她的身邊。”

“我現在依稀還記得她身體的柔軟......”說道這裡,慕容山河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股羞澀,隨即像是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道:“然後,我們便發生了關係......你們懂的,由於是第一次,我做完後便睡了過去,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說道這裡,沈清河甚至感覺到身邊颳起了陰冷的風,溫度也隨之降了下來。

“他們竟然將我綁在十字架上,而那個女人,竟然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懷裡,並對那個男人喊著親愛的。”

“你們當時知道我有多麼憤怒麼,我恨不得殺了那兩個狗日的,但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