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長信【求訂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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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你接受了副校長的職稱?”
施耐德下意識的問道。
曼施坦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我當然要答應,而且我必須要答應啊,畢竟那可是校董會的任命,而且那個時候我對副校長的職位也是垂涎已久,如今有那種機會,我憑什麼不上啊。
雖說是那個傢伙刻意安排的,可我覺得我的實力也是完全夠的,雖然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我覺得自己是完全值這一個月的。”
曼施坦因語氣自信的說道。
施耐德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他突然覺得眼前這位風紀委員會的委員長,其臉皮也是挺厚的。
天下間居然還有人將走後門這種事情說的如此理所當然。
而且在這一刻施耐德也覺得難怪副校長弗拉梅爾跟曼施坦因是一對父子了,兩人的性格是如此相像,好像都挺無恥的。
不過施耐德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的確是曼施坦因的實力,首先對方有一位副校長的父親,自然會有一定的權利,其次是曼施坦因的能力也非常強,對於卡塞爾學院副校長的這種職位擔當也是完全能勝任的。
歸根結底來說也是曼施坦因透過自己的實力以及努力獲得了這個職位。
施耐德接著問道,“然後呢,別告訴我,你們就這樣和好了,還是你真的非常看重這個副校長的職稱?”
曼施坦因搖了搖頭,“施耐德閣下,如果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副校長職稱就能夠將我收買的話,那麼你也太小看我了,更小看我那幾十年的心酸與苦楚。
不會的,我怎麼可能會原諒那個男人呢,我之所以想要這個副校長職稱,是因為我渴望在更高的職位上去努力為卡塞爾學院做出自己的業績來,同樣也是能夠讓我在應有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或許是以前從小那辛苦的生活讓我學會了打拼,讓我學會了奮發圖強,所以我並不甘心待在最底層,這些年我一步步向上爬,從助理教授到副教授,再到教授,一直到卡塞爾學院風紀委員會的委員長,可以說如今我在卡塞爾學院的地位足以能排到前五。
排除校董會那些傢伙以外,我的地位舉足輕重,當然我並沒有被所謂的權利迷惑了雙眼,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所有卡塞爾學院的師生都能看到,在我的管理下整個卡塞爾學院的風紀足足上了好幾個檔次,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散漫混亂,至少他們只有在自由一日才敢在學院裡撒撒野。”
施耐德點了點頭,雖然曼施坦因的話語裡顯得極度自信,甚至給人一種極為自大的感覺,但不得不說,整個卡塞爾學院的嚴格風紀能夠有今天的這般效果,絕對有著曼施坦因的功勞,甚至曼施坦因功不可沒。
如果說施耐德身為卡塞爾學院執行部的部長,擔任著對外任務的進行,是卡塞爾學院昂熱校長的左膀,那麼曼施坦因身為卡塞爾學院的風紀委員會委員長,對方就是針對卡塞爾學院內部師生們的紀律做出嚴格管控,相當於是對內,而他們倆一個是昂熱的左膀,一個是昂熱的右臂,甚至讓整個卡塞爾學院管理的井井有條,這無可厚非,所以施耐德也非常欣賞曼施坦因。
很多次施耐德執行來自全國各地任務的時候,有時候忙得騰不出手來,他就會找到曼施坦因,整個卡塞爾學院裡他只找曼施坦因,因為他相信曼施坦因能夠完成他交給的任務,甚至能井井有條的完成,這是兩人以來培養出來的默契了,雖然他們並不是摯友,但也是非常鐘意的合作伙伴。
曼施坦因繼續說說道:“後來副校長那個傢伙一直對我鍥而不捨,那段時間一直都來找我,他甚至還邀請我跟他一塊兒擔任卡塞爾學院游泳課的執行官,他非常享受在游泳課上當一名執行官的感覺。
因為那個時候女孩們都穿的非常清涼。而且尤其是在上課的時候,副校長就會對一些身材比較好的女生指指點點,渾身散發著一種老頭子般的荷爾蒙味道,甚至有的時候表情非常激動。一邊誇讚著,一邊還要求我,讓我以後去找這樣的女孩,她們才是真正上等的妹子。”
施耐德額角抽動,今天他所受到的驚訝甚至比幾年的都多,他覺得副校長這個人真的是挺無聊的,也挺脫線的,不明白這麼一個強大的男人,為什麼還會有那種低俗般的樂趣?
可很快施耐德轉念一想,這不就是人類的本性嘛。當初他自己還沒淪為怪物的時候,他是卡塞爾學院最年輕的教授,他同樣非常喜歡那些女孩們對自己追捧的感覺,雖然他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但是那種被追捧的感覺的確非常良好。
副校長或許從另一面找到了另一種意義吧,他下意識的說,“看來副校長對你真的挺好,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我還以為他會讓你找一個非常賢良淑德的善良女孩。就像是那種非常平庸且平常的女孩,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曼施坦因搖了搖頭,“他並沒有這麼說過,他甚至想讓我找一個血統非常強大的女孩,至少也是A級血統,因為他覺得我的血統不夠強,甚至太弱了,僅僅只是一種輔助性言靈,如果真遇到危難的時候,第一個死的就是我。
所以才想要讓我找一個非常強大的女人來保護我,而那一刻他同樣想到的是我的未來,可他越是這麼說,我雖然能夠感受到他的關心,可我卻非常的憤怒他。
因為我覺得那一切都太晚了,他何必在這裡假模假樣的惺惺作態呢,在我幼小的時候,我所受到的那些痛苦又怎麼可能會是幾句安慰就能夠彌補得了的,我的童年過得非常悲慘,因為我擁有龍族血統,儘管我的言靈不強,但也在小的時候表現出了一些怪異的行為,我因此被送進了神經病院,就是那種收容兒童的神經病院,在那裡我過著非人般的折磨生活,那些護士那些醫生每天都會對我拳打腳踢,甚至對我使用電擊療法。
而我同樣是在那裡認識了我的好友古德里安,當時根本就沒有親人能來神經病院探望我,那個時候我的母親也是每天忙於生活,精神病院的費用也要她一人承擔,她覺得我在醫院裡面至少每天能夠吃得好,睡得好,沒有任何的煩惱,可她卻不知道我在醫院過的那種痛苦生活。
因為沒有人前來探望我,所以那些護士醫生覺得我沒有靠山,對我的態度非常差,稍有不滿就會各種暴打我,那個時候古德里安每天偷偷藏了一些好吃的,等到深夜之後塞進我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