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珞把他緊緊攬在懷裡,香帥這麼一問,淚都差點下來了:“弟弟,你幫我料理一下大田好嗎?”

鄭遠貴直接告訴他:“弟弟不想就是有病,但畢竟你的大田屬於大哥啊。”

宋佩珞再也不廢話,直接親上。兩個生怕有人突然上樓,精心而快速的料理完大田。剛整理好衣衫,有人敲門。

鄭遠貴嚇了一跳,宋佩珞急忙抓起一本書,趴在另一張老師的桌子上翻看。

鄭遠貴穩一穩情緒,急忙回應外面:“誰呀?請進!”

“司馬霓,鄭老師在嗎?”司馬霓邊回答就推開了門,一看宋佩珞在裡面坐著:“你們有事,我不打擾了。”

香帥急忙說:“沒事沒事,這是俺嫂,她等我查完資料,一塊吃飯呢。”

司馬霓看香帥不敢怠慢自己,看到了希望:“我來就是邀請你吃飯的。今兒家裡沒人,懶得做飯,老公單位加班,女兒在她姥姥家瘋玩。”

宋佩珞看司馬霓這樣勾引香帥,心中竊喜,自己偷到了香帥的事情,絕對可以掩飾過去,於是也不再留戀這裡:“香帥,你跟司馬霓去吃吧,我回家也行。回去看看韓瑜潔的作業。”

香帥卻想的不一樣,大嫂走了,司馬霓必然進攻,這樣一來,自己那點積蓄早早就花幹了,晚上梅子也是要捉魚的,不露出破綻才怪。他急忙說:“嫂,你不陪著俺吃飯,讓我跟司馬霓單獨待著,還不讓人戳我的脊樑骨啊。”

宋佩珞覺得香帥還是對自己好一些,心下竊喜,也就答應:“好的,那就捨命陪君子吧。這頓飯嫂子請了,司馬霓下次再請。”

司馬霓隱約感到了他倆寫下了不一般的故事,但畢竟沒抓到把柄,憑啥我就不能拿下香帥?她心有不甘:“我說請就是我請,我先說的。香帥,是吧?”

鄭遠貴這才仔細打量司馬霓,果然特別美麗,就是身高差太多了,假如一起耕大田,還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扛得住。

想到這裡,香帥感到好笑,自己咋能這麼想呢?這也太離譜了,難道真的要同時耕好幾塊大田?那還不把自己折磨死啊。

人家等著自己回答呢,急忙說:“是的是的,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你先說的,就你請了。我們吃白食。”

三個到了不遠處的香衛川菜,鑽進一個隔斷,司馬霓要香帥隨便點,多點幾個。香帥也不客氣,點了兩葷兩素,要了一瓶白酒。

八大校草無論冬夏,都極少喝啤酒,絕大多數時候下館子都是白酒。宋佩珞當然知道這個了:“一瓶怎麼夠,咱仨得喝兩瓶。我從來不喝白酒,今兒陪著兄弟嚐嚐。”

司馬霓卻是酒場上的老手了,白酒啤酒紅酒樣樣能來,一看宋佩珞的樣子,不像說謊,心中得意起來。她暗想,今兒非把這婆娘灌倒,自己必須趁機拿下香帥這座堅城。

打定了主意,司馬霓裝好人:“大嫂,白酒其實對女人沒多大的衝擊。只是蒙點,你嚐嚐就知道了。但是,第一次喝白酒,不敢猛喝,容易嗆到。”

鄭遠貴點點頭:“對對,要不嫂還是別喝了,要一瓶啤酒吧。”

司馬霓處心積慮要灌翻宋佩珞,香帥卻這麼說,她得逞了嗎?她拿下了香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