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李欲連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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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萬分緊急的關頭,呂梓銘稍微動作,必然引起南越省這邊的劇烈反彈。此時此刻,呂梓銘對著陸寬再次伸出大拇指:“哥哥是當今英雄。”
陸寬大為意外,趕緊就要巴結討好呂梓銘,卻被金紕箭伸手攔住:“莫說勒些賴切包,苟日迪陸寬,球莫名堂。”
這麼一個簡單場景,卻是羊都市五十年從沒見過的陣仗,為什麼?憑什麼?開什麼國際玩笑啊,不憑什麼,無論是南越省的角色多麼厲害,對於金紕箭都是小菜一碟。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實在,不實在的誰也逃不過陸寬。然而,連這麼笨蛋的陸寬都逃不過,誰還能逃過義憤填膺的幾個臥虎來客,誰還能逃過龍吟大俠?
還有個問題,非常簡單,這個問題只有兩個字“是啥”?
傻逼都知道,如今龍吟大俠已經到了你們都市,並且買下了一座島嶼,明顯的是要跟羊都市搞到底了。
問題是:羊都市的江湖那麼複雜,而趙家人卻寥寥無幾,這些小混混該跟誰在一起混呢?混得對不對呢?
其實一切的擔憂都不必要,呂梓銘和李欲連作為國安部門的領導,秘密探案二三十年了,普通人所有能想到的險境他們都經歷了一遍。
就算是李欲連被困,被柳化元控制了,也自有他的逃生辦法,再不濟就直接公開身份,亮出證件,施展武功甚至是動槍,這是最後實在沒法的辦法。
因此,呂梓銘雖然以殷勤的讚美來贏得陸寬和金紕箭,但自有他的觀人之術和周旋技巧,何況他們都是王登殿的線人和江湖朋友。
而王登殿以飲食公司總經理退休,不管咋說還拿著國家的工資,還是組織裡的人,怎麼甘心被販毒集團控制呢。應該是他發現孫酬金以及孫和平身陷毒窩之後,就啟動了金紕箭這些兄弟,以此為自己將來脫險做好準備。
加上王登臺的出現,已經跟王登殿兄弟相認,多不容易啊,這許多年來,居然兄弟相認,誰不為之感動。何況王登殿還不是鐵石心腸。
另外一點就是吳道慶的關係,這個牛王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刑警隊隊長,除了前文書中提及的,他是趙重存的弟子,是趙紅都的師侄,經過近段時間的瞭解,他父親吳吉陽,居然是吉字輩,跟吳運傑老爸吳吉峻一輩的。
也就是說,吳道慶雖然是太祖門弟子,跟著太祖門字輩成了道字輩,但在吳家是運字輩,跟吳運傑是平輩兄弟。這麼一繞,搞得趙紅都不敢答應這個師叔了,畢竟這邊他跟吳運傑是八大校草的兄弟麼。
但無論如何,吳堂正這個爺爺還真的是正牌的。那為什麼吳道慶不學自家的炮捶呢,不作三皇門弟子卻做了太祖門弟子?
那會因為他爺爺吳堂貴犧牲在了邊防哨所,他犧牲的時候,兒子吳吉陽才兩歲。而吳吉陽的爺爺吳華林在兒子戰死之後,大受刺激,茶飯不思,身體每況愈下,在田間勞作的時候,暈倒在秧田裡,再也沒有站起來。
就這麼,吳吉陽沒能學到武術,在自己兒子吳運慶九歲時候,趙重存從部隊轉業,他和吳吉陽是發小,經吳吉陽請求,趙重存收下了吳運慶為徒。趙重存看他家孩子多,就把吳運慶當兒子養了起來,分文不取。
吳家為了感謝趙重存,讓孩子隨了趙家字輩,改名吳道慶。因此,在遙遠的羊都市這邊,吳趙兩家居然這麼巧合,也像趙敬堂、吳吉峻以及趙紅都、吳運傑這樣,續寫著深厚淵源。
因吳道慶的作用,使得趙紅都這幫人除了跟南越趙家的紐帶,又多了吳家的紐帶,再加上王登臺這條王家紐帶,呂梓銘壓根不怕王登殿會搗鬼,更不怕金紕箭和陸寬會生啥壞水。
呂梓銘看金紕箭追問陸寬,趁機讚美,而陸寬正要開口,卻被金紕箭攔住了話頭。呂梓銘一琢磨,估計陸寬吃驚的那個人是個敏感人物,也就不好問下去,只顧著跟他倆一杯一杯的碰杯喝酒。
喝了一陣,他給王登殿回了個微信:“陸寬拍到了敏感人物,怎麼辦?”
他的微信剛剛發出,金紕箭的手機響起:“喂喂,王總,沒敢說呢?可以說呀,好的好的。只要有你的招呼,我們一定照辦,好的,我給陸寬轉一千。”
金紕箭掛掉電話,給陸寬轉了一千塊辛苦費,繼而交代:“陸寬,你加上子總的微信,把圖片發給子總,可以帶著子總去兩鵝潭看看。如果有必要,配合子總拿掉那個槓子。”
看起來,王登殿是下了決心了,估計不錯的話,王登臺、王尿飛父子秘密給他透露了呂梓銘和李欲連的真實身份,這肯定是趙紅都的安排。看起來,趙紅都要跟這邊的毒網公開叫板了,小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有膽魄。
呂梓銘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加上了陸寬和金紕箭的微信,當然也加了郭神秀的微信。也不顧這是後夜三點半了,讓陸寬頻他前往兩鵝潭老宅。
到了羊心區兩鵝潭,這裡是羊都市的南郊,而趙紅都的牛鼻嶼在北郊,恰好南轅北轍。兩鵝潭是個大鎮,由兩個連在一起的行政村組成,一個是白鵝村,一個是黑鵝村。
兩村之間是一座不大的山丘,叫做鵝脖子山,山下有個大潭,就叫兩鵝潭。這個潭足足有上百畝大的水域,可不能從字面上理解。
兩鵝潭邊古建築很多,陸寬找到了照片中的那處老宅,兩人悄悄跳進院子,呂梓銘按照他的指引,來到了他拍照的那個窗戶下面。裡面黑著燈,呂梓銘掙開夜行眼,隔著玻璃往裡看,因為外面星光的干擾,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呂梓銘又悄悄蹲在窗戶根,仔細聽裡面的動靜,既沒有呼嚕聲也沒有男女說話聲及其他聲音。呂梓銘又逐個窗戶根挨個兒聽,全部沒有動靜,再看堂屋門,是老式木頭門,對開的,從外面上著鎖。
呂梓銘搖搖頭,對陸寬指一指,擺擺手,兩人還跳牆出來,沿著小路到了大街上。陸寬挺納悶:“這麼晚了,還會轉移地方嗎?”
呂梓銘既感到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你想啊,你這麼大的塊頭跟蹤他們,能沒有察覺嗎?況且你拍照之後,失急慌忙跑掉,會不會有響動啊?”
陸寬攤攤手,深表歉意:“倒也是的,弄了半天,把谷總跟丟了。”
呂梓銘輕輕嘆一口氣:“嚴格來說,她已經失蹤了。”
呂梓銘強忍難過,但永遠記得,無論什麼時候也不會說出自己和老婆的真實身份,又打的,還回到金紕箭的口水魚丸。
兩人說了情況,金紕箭脫口而出:“他孃的,這個林道廣這麼狡猾嗎?”
呂梓銘看他剛才還只是讓陸寬頻自己去,並沒說照片裡的那個人是誰?現在既然說出了這個傢伙,也就順著追問:“金大哥,林道廣公開身份是什麼,很厲害嗎?”
金紕箭頓時兩眼噴火:“子總,我能感受到你和谷總之間多麼恩愛,也已經察覺到了你們不是什麼生意人,既然你不想公開身份,肯定有你的難處或者有你的紀律,我也不會追問這個。”
陸寬補一句:“我們的規矩是王總定的,身份不明的人一律不說實話。”
金紕箭點點頭:“既然王總放話要明確告訴你,實際上也等於王總準備公開決裂。谷總的失蹤應該是徹底讓王總傷透了心。這個林道廣,人如其名道道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