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遠在北國,只不過一個市級刑警支隊的政委,但在他眼前過的案子,那種千奇百怪,多了去了。因此,他也對陶保保的說法感觸最深。

沒等睪祈門和趙重希發言,夏侯淵就迫不及待了:“陶si

,這份檔案可謂是十分重要,重要十分,你儘管放心,我們這些人絕對服從趙廳長、睪總和趙大俠的指令,不會給你造成任何麻煩。”

夏侯淵的態度從來都很重要,就算他帶了夏侯家一大幫子人過來營救夏侯燕,人家也從來沒有多說半句話,足見他的睿智是多麼深不見底。

他對於陶保保的這句奉承話,的確引起了陶保保的注意。但陶保保絕對不是凡人,一眼就認出他是幹什麼的了:“夏si

,你絕對是最優秀的刑警,到ICPO也足以擔當最高警官。”

ICPO是啥?國際刑警組織,幹警察的連這個都不懂,等於是白混了。

夏侯淵得到了陶保保這麼高的評價,當然飄了一下,但立馬就鎮定下來:“陶si

,謝謝你的恭維。我們今天的集合,可謂是臥虎、羊都、象港三地警界頂尖人物全在了,我相信,解救許琀只是一個序幕。你以為呢?”

陶保保深以為然,沉沉的點點頭:“夏侯si

所言極是。他們一旦知道一百二十位俠客僅僅為了一個許琀,會立即巧妙的放掉許琀的。就像你們營救蔣妃雲和夏侯燕那麼簡單。目的是讓你們遠離這個地方。”

吳運傑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也不知道自己判斷的對不對,直接插話:“陶si

、夏侯si

,你們看我說的對不對啊?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要營救蔣妃雲和夏侯燕,牛神山涵洞發生的高鐵傾翻案件,他們沒有得逞,所以就選擇了放人。

“而且放人採取了很巧妙的方式,並不是讓我們可以輕鬆達成的目標。在我看來,既然敢對許琀下手,說明他們上演的劇目應該比高鐵傾翻還要狠毒。”

吳運傑這麼一說,惹得在座的老少英雄頓時沉默。

這時候,象港幹密探的和大陸幹國安的全都沉默不語,為什麼?

他們一旦出手,一直都在刀尖上舔血,對吳運傑的判斷除了高度認可之外,主要的是感覺十分正常,沒啥好辯駁的。

但是俠客們和警察們受不了吳運傑的說法,就算貴為南越省公安廳副廳長的趙重希都忍不住想要高聲呼喊。

北路這一組,終歸有張湘生和葛重威,他倆既是太祖門二十八宿的哥哥,又是警界的老行家。你想啊,張湘生才三十四歲,就成了西壇市刑警支隊副支隊長;而葛重威才三十二歲,就是東掌縣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了。

這兩位基層警官,可不是什麼後臺混上去的,他們幹警察最艱辛的年代,正是老丈人兼師父趙敬堂正倒黴的年代。我們做個假設,如果憑他們在太祖門的實力,不受阻礙的一級一級上升,跟戚雲惠絕對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