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是國家的寶貝,縱觀晚清創立大學以來,民主革命、新民主主義革命,所有領軍人物都是從各類大學出來的尖子生。因而領軍人物深深知道,我們的大學生就是將來的領軍人物,我們必須好好支援他們學習、成長。

況且,大學生來源成分極其複雜,可以用大江湖來形容。即便是你這所大學只不過大中專院校,保不齊裡頭的學生極可能成為今後的領軍人物。雖然學歷還低一些,保不齊這些學生是誰誰誰的親戚。

咱就算是副鍋級,誰也不會去惹這個麻煩,為什麼呢?

咱當官的,在沒事的時候人人敬仰;一旦出事,無不是牆倒眾人推啊。有幾個人會為了一個出事的人挺身而出呢?江湖的仗義,絕不會在官場上上演的,誰演誰是二百五。

所以,大學裡的水之所以深,不在於這所大學的級別和學生的背景,而在於你防不勝防的難測,在於你無可名狀的抓耳撓腮。

因此,不但是省官不會招惹大學生,就算那些能夠呼風喚雨的江湖人士也不會輕易招惹大學生。但是,也有反過來的例子,江湖人士利用自身的財力,足以俘虜大學生為他奉獻一切,性癖好、當打手、訛人、騙人、搞黑錢等等。

本書中,盧香妃買通獨孤求敗,聯手要搞掉韓凌荷,得虧趙紅都出手及時,否則,韓凌荷真的跳樓,他們必然淪為黑社會組織。

但也有一種情況,他們下手更毒一點,韓凌荷跳樓之後,根本就無法查證她是怎麼跳樓的,那也就完事了。韓凌荷白白死去,盧香妃和獨孤求敗的勾當無處可查。

假如韓凌荷死了,盧香妃急著躺進趙紅都的被窩,趙紅都一旦享受了盧香妃的饕餮盛宴,哪裡還會去調查韓凌荷的死因呢,那才是死無對證,死了白死。

因此,韓凌荷不管怎麼說,讓趙紅都及時出現了,不但免於一死,而且救下了盧香妃和獨孤求敗,這才出現了江湖大翻轉。

扯遠了,咱們還說鮑書衙的表現,他決心不再引領翟士晃往寇不準的保時捷跑車跟前去,轉而屈服於趙紅都和翟士晃兩兄弟,在出站口火熱聊天。

在這個葛都市高鐵站停車廣場上,那輛保時捷可能是沒了耐性,嗚嗚兩聲,飛馳而去。鮑書衙看保時捷走了,那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才顯現出來,頓時腿軟,坐在了出站口的額臺階上。

經過趙紅都和翟士晃的輪番“轟炸”,鮑書衙勉強說出了一點點訊息,事實上他也只知道這麼一點點。

鮑書衙盯著遠方,那種淡然加著後怕的樣子,對兄弟們說:“這個保時捷,也就是寇不準,之所以要找翟士晃搞事,其實還是因為翟士晃不小心。”

盧香妃對於翟士晃的境遇一直搞不明白,急急慌忙問:“士晃到底咋了?”

鮑書衙原本不好意思說出口,看這麼多人盯著自己,既然開了頭,開弓沒有回頭箭,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士晃,你還記得嗎?你被於甜蜜摸到生肖玉牌之前,曾經追過誰?忘了嗎?”

翟士晃情知道大哥在場,就算不讓他說,大哥也能設法審出來,趕緊回應:“寇玉馨,她並不喜歡我啊,怎麼啦?”

但翟士晃說完這個名字,頓時醒悟了什麼,驚得目瞪口呆,自己嚇自己一跳,實在沒脾氣,也坐在了這個高鐵站出站口的臺階上。

趙紅都看他說到這裡,也基本明白了七八分:“士晃,這個寇玉馨是不是那個寇不準的啥人啊?”

翟士晃嘆一口氣:“哎,寇玉馨曾經說過,她爸在葛天省人大上班,我也曾經問她,在省人大幹啥?寇玉馨說她爸在省人大負責批閱檔案什麼的。咱也不覺得她老爹有多厲害,要這麼說,只有省人大主任才有資格批閱檔案了?”

他這麼一說,氣得趙紅都恨不得一腳踢飛他,深吸一口氣,壓住火頭:“好啦,就顯你笨,氣死人了,別扯這個啦。就說你怎麼寇玉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