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口,韓希坤實在不敢胡說了,看起來甘馨笑是十拿九穩的,趕緊討好:“笑笑,我相信你。”

甘馨笑終於樂開了花,索性把韓希坤的另一隻手拉進懷裡:“坤哥哥,親,咱們盪漾西湖之後再說好嗎?不要這麼急著去討好那些不著邊際的人。”

韓希坤已經臣服,情知道這個校長夫人手眼通天,哪敢不服從啊,急忙答應:“笑笑,韓希坤今生今世任憑你發落,但是,真的把我惹急了,我也是要吃人的。”

甘馨笑鬆了口氣,擰著他的臉蛋:“坤哥哥,你知道嗎?咚哧嗒的故事你還聽不聽啊?你就說句囫圇話。”

韓希坤這才醒過來:“咚哧嗒怎麼啦,你怎麼就把手機摔了?剛才只顧著說我的事情,對不起老婆,笑笑,到底怎麼啦?”

甘馨笑赤條條下床,點著韓希坤:“這個咚哧嗒可以說壞透了,懂了嗎?為什麼蘭蘭死命追八戒?得虧戒哥有郭神通和胡量宇保駕護航,否則早就完了。坤哥哥,我今天來,原本是要跟都都幽會的,給他說明這一切。

“哪裡知道,都都提防我太緊,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吃了飯,但是這樁事情我還是要給你說。坤哥哥,你知道這個咚哧嗒是誰嗎?”

韓希坤雖然社會經驗不如趙紅都,但也不是傻逼,身為市委辦副主任,對於如今的江湖正在逐步熟悉,冷冷一笑:“陳書記、尤市長都審不清楚,難道咚哧嗒就是那個鄒其噲嗎?”

甘馨笑撇著嘴巴:“你知道嗎?西壇市書記人選原本是高行走的,臨到最後,突然成了陳派兵。而陳派兵過來之後,卻屢屢出事,你知道個啥呀?”

韓希坤聽到這裡,不是冷汗直流,而是手有點發抖,急忙追問:“笑笑,乖姐姐,你如果給我說清楚,我甘心情願當你的孌童。”

甘馨笑故作驚訝:“啥叫孌童?難道比金珠玉器還要貴重嗎?”

韓希坤也不做解釋,而是直接抱起她吻在一起,直到甘馨笑實在承受不了:“坤哥哥,饒了我,饒了饒了,笑笑給哥哥說清楚,饒了饒了。”

韓希坤頓時散架,仰躺在這個朝歌賓館的大床上,四仰八叉,大口喘氣:“我的個天啊,還叫喊著讓我饒了你,應該我叫喊你饒了我,我啊。”

甘馨笑知道韓希坤給了自己太多,累癱了,感動莫名,淚光盈盈:“坤哥哥,我給你說啊,這個咚哧嗒就是……”

韓希坤頓時彈身而起,甘馨笑在即將說出結果的時候,卻渾身打顫,趕緊起身,也不顧渾身赤裸,關緊窗戶,又把其他關掉的窗戶逐個試試。又來到房門邊,死死關住房門。

正要開口,又想起了什麼,忽然仰起頭,又忽然趴在床下面,她到底在幹啥麼?

韓希坤被她的舉動驚出了冷汗:“笑笑,好姐姐,別嚇人好嗎?你到底在幹啥?我就這麼值得懷疑嗎?”

甘馨笑雖然赤裸著,卻依舊一本正經,到處瘋了似的翻找東西,惹得韓希坤也不由自主跟著她亂看。

韓希坤忽然看見正對著床的條几上,那隻檯燈不對頭,翻了半天也沒啥感覺。但看到甘馨笑這麼賣力這麼辛苦這麼不顧一切的在翻找什麼,他拿過來臺燈,開始胡亂拆卸。

甘馨笑忽然站立,劈手奪過檯燈,大驚失色:“是你提前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