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老孃決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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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深感動莫名,緩緩站起身形,衝著滿大廳老少英雄抱拳施禮:“感謝大家對姓徐的信任,我隨身就帶著自配的內傷藥丸,下午我採幾樣草藥。”
說完從隨身的軍用挎包裡拿出一個裝茶葉的鐵盒子,從裡面倒出來一手窩豌豆大小的藥丸:“這是二十八顆藥丸,第一次四顆服下,之後每次三顆,每天一次,服用九天。我採的草藥,一次熬好,每天半杯兌開水,溫服。”
又從挎包裡取出一片四方的白紙,把藥丸包好,遞給錢剛立。
趙敬堂這時候也來到了人群裡,大喊:“宣成起來吧,大家繼續酒宴,咱們上過魚了吧,馬上上主食。大家繼續啊,因為喝酒生出一場險情,大家要剋制啊,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也不許計較。”
大家紛紛撤圍,各自安坐,對於徐敬深這場施救無不是佩服加敬仰,議論紛紛,從徐敬深對於西醫的公開敵對態度,大家感觸良多。
酒宴散後,錢宣成及其姑父魯章立、父親錢剛立,跟著錢紅成到了太庚小區大伯錢東立家。趙敬堂帶著八大校草及李青蔥,也都紛紛跟來。徐敬深看師兄去錢家,救人救到底,也跟著過來。
錢紅成老媽孫瑩接住大家,驚問:“成成,宣宣這是咋了?怎麼全來了?”
王尿飛把前因後果簡單講了一遍,孫瑩趕忙扶著錢宣成進了錢紅成的套房,八大校草兄弟和李青蔥也進到裡面,趙紅都趕忙坐上水壺燒水,準備讓錢宣成服藥。
錢紅成、李青蔥扶著錢宣成直接進了臥室。進來的時候,李青蔥為了病人沒想太多,自然而然。進來之後,等錢宣成躺下,錢紅成飛速收拾床上的套套、內褲、襪子,看李青蔥在看自己,臉一紅,轉身就把這些零碎扔進了衛生間。
李青蔥是第一次見到家人以外男生的床,也是第一次見到使用過的套套,那一定是跟南宮瑤了,頓時羞得滿面通紅,火速出來,坐進客廳的沙發上,跟韓凌荷她們嘮嗑。
在錢東立和孫瑩的套房裡,錢剛立怒氣衝衝,怎麼都不能平復情緒:“老子不把這個童梅收拾一頓,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趙敬堂示意徐敬深、魯章立陪著錢剛立說話,拉上錢東立到了裡屋:“東立,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咱可要調查清了,才能判斷童梅是出於什麼情況打了宣成的耳光,雖然結果很壞,宣成受了這麼大的傷,但還是要查清根源。”
錢東立點點頭:“是的,處理任何事情,都必須挖根子,不能憑著表象胡亂處理。這件事情不能客觀冷靜處置,國術會的成立就標誌著垮臺。”
趙敬堂見他這麼說,當即豎起大拇指:“好樣的,你去先勸住剛立,叫敬深進來,我有話說。”
錢東立出去,徐敬深進來,急忙問:“哥,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趙敬堂根本不帶考慮,也不帶分析,直接說:“按說我不是國術會的什麼,但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就像東立說的,成立就是垮臺。你需要這麼這麼辦。”
徐敬深點頭:“好的,我作為常務副會長,處理這件事情義不容辭。”
他撥通楚鎮元的手機:“楚會長,哦哦,你跟尤市長、胡部長在一起啊,也是說這個事情的,好好。
“問我的意見啊,我跟敬堂商量了一下,一定要搞清楚童梅打耳光之前發生了什麼?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對對對,大家都這麼看啊,好的好的,我這就安排登臺副會長、敬碧副秘書長調查這件事情。”
兩位會長取得了一致意見,徐敬深趕緊安排下去。王登臺和趙敬碧領了任務,火速展開調查,王登臺先從兒子王尿飛問起,再問及打油詩酒令,再問在場的李鎮西和李飛燕,一直問到錢宣成喝多都幹了什麼?
全部理清了頭緒,趙敬碧用膝上型電腦記錄清楚,列印出來,讓王尿飛、錢紅成、李鎮西、李飛燕等人過目。這時候,王登臺對王尿飛瞪一眼:“你給老子到裡屋說話。”
王尿飛嚇得一哆嗦,跟著老爸到了錢伯伯的臥室:“爸,是不是覺得我咋了?這事情……”
王登臺怒吼:“還想狡辯是吧,我問你,如果錢宣成在鐵掌門那邊好好的,會出這件事情嗎?如果你不給成成打電話,宣成能知道李青蔥在這邊嗎?還能來嗎?你這麼大了,怎麼幹事不過腦子,還號稱鬼能精,我看就是二。”
王尿飛再也不反駁,低垂著頭。趙敬堂不請自進:“算了算了,尿飛知道了,今後會注意的。敬深、剛立已經看了調查記錄,剛立情緒好多了,咱們抓緊做通剛立的工作。
“楚會長給敬深打來電話,童猛仁副會長對這件事情深感內疚,準備讓童梅給錢宣成當面道歉,適當給點經濟補償。”
這件事情就這麼妥善處理,幾位會長、秘書長分別做通了雙方的工作。
當晚,童梅安排了一頓飯,在酒席上,當眾對錢宣成表示:“宣成,當姨的做得不對啊,這是五千塊錢先拿上買點補品。”
錢宣成醒來後,看過了調查記錄,對於自己酒後的種種表現後悔不迭,這時候看童副秘書長這麼說,想想自己怎麼就當眾喊人家媽了?荒唐至極,羞愧難當:“對不起,童姨,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今後再也不敢喝酒發瘋了。”
在座的楚鎮元、徐敬深、王登臺三位會長相視而笑,眼看這事情圓滿收官,這時候兩位女漢子氣沖沖進門,其中一個點著滿桌子大罵:“誰叫童梅,有種給老孃站出來。”
錢剛立一看老婆陳書榆進來就罵人,趕緊衝過來,拉住她勸:“書榆,你沒在現場,別亂罵人啊,一會你搞清楚再說。”
另一位女漢子接茬開罵:“什麼東西,幾十歲的人了,居然能對小孩家下得了手,打死人不償命是吧,好啊,來打老孃試試看。”
王登臺一看是李郎才的妹妹李萍才,他是陳書榆的閨蜜,也是八卦門的女弟子之一,這可不好惹。而且陳書榆是陳書椿的妹妹,也就是說,錢剛立是陳書椿的妹夫,楚門六俊的老大陳少文是錢剛立的老丈人。
這兩人一個是李郎才的親信,一個是楚鎮元的晚輩,而李郎才跟楚鎮元是死對頭,但她倆偏偏是閨蜜,這事情攪和起來真的不知道會是啥結局?
王登臺不及細想,趕緊示意趙敬堂、徐敬深出馬。兩兄弟看王登臺看向自己,急忙上前,一邊一個挎著胳膊,趙敬堂解勸:“兩位女俠,先別急啊,孩子這不是很安全嗎?走走走,咱們到一邊說話。”
兩位老兄弟不由分說,把兩位女俠架出了這桌酒席。趙敬堂隨手掏出一份調查記錄:“萍才、書榆,咱先看看這個,這是事情的本源,這麼多人都關注著宣成的事情,放心好了。”
陳書榆看完,頓時哭了:“我兒子從來沒發過酒瘋,從來不怎麼喝酒,酒醉了說幾句過頭話,她童梅也能這麼打人,幾個意思?小看人是吧,五千塊絕對不行,今兒她要真的有誠意,必須拿十萬塊了結,否則,老孃決不收兵。”
李萍才看她這麼說,也拿過調查記錄看一遍,怒道:“書榆說得對,十萬塊說的少了,必須拿二十萬,為她這一耳光買單,讓她長點記性。這一耳光扇下去,還轉了兩圈,這不是照死裡打嗎?好惡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