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就是造酒機範衷煙,她也不客氣:“一道道溝,好偉大啊,小霓,繼續繼續,咱們一起吧。”

李紅道始料不及,臉紅到了脖子根,司馬霓卻驚呼:“真的假的呀,好呀好呀,來來來。”

這一場大戰之後,李紅道大汗淋漓,把她倆徹底制服,三個完結,李紅道發了講課內容,一起下樓,打的到了宋嗨炒米,要了一個小包間,喝起了白酒。

到了十一點,李紅道回家,看蔣妃雲躺在床上等著自己,經過司馬霓和範衷煙的盤騰,本來已經沒有精神。蔣妃雲卻直接過來料理他的犁鏵,再次鬥志昂揚,但怎麼都交不了公糧,大戰至零點才高奏凱歌。

司馬霓跟範衷煙的搭配,在李紅道身上得逞,從此一發不可收。趙紅都、錢紅成、孫紅清、周紅豪、吳運傑、鄭遠貴、王尿飛在開學前依次淪陷,這兩個女人每次都像整治李紅道那樣,前後進門。

八大校草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司馬霓和範衷煙搞掉了他們。最後,範衷煙透過對比甄別,把她認為最厲害的角色定格在了李紅道身上,而不是原來想象的趙紅都。

八大校草開學走後,這天範衷煙趁著司馬霓不在童飛身邊,再次借到童飛的犁鏵,兩個耕田既畢,範衷煙問:“老公,你得想個什麼辦法把李紅道和蔣妃雲拆開,讓我成為他老婆,我想嫁給他。”

童飛大驚:“啥啥啥,你搞掉李紅道了?也太離譜了吧,你啥時候認識他的?那可是螳螂大俠啊,螳螂門的準掌門。你知道他爹是誰嗎?你憑啥條件跟他配對,玩玩也就算了,別瞎想了。”

範衷煙還真的搞不清李紅道的背景,顯得莫名其妙:“咋了,只要兩情相悅,互相願意,父母還能當家嗎?這都啥年代了。我這個星期天就去元都大學,不行的話,老孃就在他學校裡找一份零工,天天陪他。”

童飛搖搖頭:“我說造酒機,就你這樣濫情,能跟李紅道專情嗎?鬼才相信,你可別去糟蹋人家了,真的,你不可以這麼來。

“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你這樣的在熟人圈裡最好不要找婚姻的另一半,沒人敢要你,除非婚介所來個陌生人,你好好跟人家過日子,暗地裡徹底改了濫情額毛病,興許還能成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範衷煙聽了這個,好想哭,但欲哭無淚:“老公,你為啥娶了司馬霓?當年為啥不娶我,也是因為這個嗎?”

童飛點點頭:“造酒機,你在咱們同學圈裡真的出了名了,誰敢娶你啊?誰敢保證你能跟人家安心過日子啊?笑話。你自己盤點一下,除了跟我上床,還跟了幾個同學?你自己數一數,數的過來嗎?”

話說到這裡,範衷煙也老實不客氣:“你們家司馬霓就很純嗎?老實告訴你,八大校草是我們倆一起上,逐個搞掉的。這個你不知道吧?你還說要跟她生孩子,當心懷了別人的種。”

童飛聽了這個,當即推開範衷煙,猛然從床上彈起來,跳到地上,光腳丫大吼:“你胡說八道,真要是這樣,老子這就把她蹬了。”

範衷煙鄙夷的一笑:“算了吧,你有啥資格蹬人家,你在這裡正幹啥?你搞掉了幾個?李鎮乾、孫煥松老婆,加上高寶釵,你哪個放過人家了,你還大言不慚蹬人家司馬霓,啥東西你。”

童飛被她這一通臭罵,頓時蔫了,低垂下了頭:“唉,怨只怨老二不爭氣啊,搞急了把這傢伙割了,省得成天想七想八。”

範衷煙一把拉過他的犁鏵:“千萬別說喪氣話了,二哥可是好寶貝,不但不要受傷,而且要保護好,把它養的再壯實些。”

他們正說著,突然範衷煙的手機響起,她一看怎麼是蔣妃雲?她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到底要幹什麼?自己該怎麼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