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都拿好那封信,對校長點點頭,唯唯諾諾退出校長室。

盧香妃卻被姑父的那句話打蒙,已經淚珠滾落,犯了遲疑,哽咽著說:“師哥,你先走,我等一會再走。”

剛剛搶到手的熱吻,就這麼被姑父砍掉,誰能忍受?何況那個熱吻的來之不易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艱難。

趙紅都忐忑不安的來到教室,上課的同學們沒來幾個。一看錶才七點半,還很早,也就掏出陳校長寫給老爸的信,一邊看一邊琢磨。

先是為老爸有這樣的同學感到自豪,幸福在骨髓裡。

繼而為老校長對爸爸的敬慕之情,感動得一塌糊塗,老校長有一句話讓趙紅都銘記終生:“老堂,你小子居然可以放棄鐵飯碗生下都都,這讓我猛一下接受不了,甚至覺得你很愚昧,但又覺得你小子神秘莫測。你很偉大!!”

趙紅都看到這裡,淚水打溼了老校長的信,再也看不下去,伏在課桌上抽泣不止……。

雖然這些事情,趙紅都早已經知道,但從陳校長的信裡看到,感到了無比震撼,感到了老爸當年那種超常膽略。這種膽略是陳校長所不具備的,所以贏得了老校長的敬佩和感動。

這封信有三頁,雖然是用行草字型寫成的,但很清晰,趙紅都當即就用手機給老爸拍了過去。趁著大課間,又寄了快遞。

一直到傍晚,趙紅都和李洗墨、左千鈞跟別的隊打完籃球,各回宿舍沖洗,老爸打來了電話。

趙紅都情知道他看過了自己發的照片,趕緊接通:“爸,陳校長居然跟你同學啊。我才知道。是吧,把你震到了。他是香肩的姑父啊,這個你知道?那你咋沒說過呢?哦哦,你也不知道他回母校當校長啊。”

趙敬堂跟兒子聊了好多,一直到李洗墨、左千鈞都洗過澡了,趙紅都一隻手脫掉衣服,只剩短褲。老爸那意思還沒說完,趙紅都告饒:“爸,我脫光了,打完籃球得趕緊衝一下。”

趙敬堂這才說:“陳校長的意思讓我回到母校把武術協會做起來,利用大學生課餘時間傳承國術,老爸很感動啊。今晚就給他回信。”

趙紅都沖洗完,李洗墨、左千鈞一起過來:“大哥,咱不進餐廳了,上過晚自習,到街上整點。”

趙紅都笑笑:“洗墨,皮司令叫你幹啥呢?咋不聽你說呢?”

李洗墨表情複雜,定定地看了看地板,又看看天花板:“再過半小時是晚自習。一個半小時晚自習,很快的。咱們到街上說吧。”

趙紅都也不再死纏爛打,點點頭:“我處理一下生肖吧的事情,晚自習記得提醒我。”

說完,就逐條回覆老家生肖吧的微信,陳飛霜說:“廢棄的那個服裝廠敲定了,十五間房,五畝大的院子,每年租賃費三萬塊,不算貴。崑崙準備招兵買馬,開始自己加工生肖品。”

趙紅都當即發語音:“太好了,謝謝姐和崑崙哥。香姐度蜜月,你是過來人,要指導她和徐宗寬,計劃好生兒育女的事情。”

陳飛霜也發個語音:“凌荷那邊沒聯絡嗎?你今晚跟她聯絡一下,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下午打個電話好像帶哭腔,我正忙,沒顧上說好多,只是簡單安慰了兩句。曼芳也接到了她的電話,追根結地沒說怎麼回事。”

趙紅都頓時感到了問題嚴重,趕緊掛掉她的電話,隨即撥通了寧曼芳的手機:“姐,凌荷怎麼了?”

寧曼芳說:“她說她感到很壓抑,很煩躁,想跳樓那種煩。我準備請假過去看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