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寬堅定的說:“跟陳香肩離婚,起訴趙紅都打人。”

李紅道再次拉韓凌荷:“大嫂,看看大哥去吧。”

韓凌荷搖搖頭,不再回答李紅道,起身就走。

李紅道無奈,對其他兄弟擺擺手,幾位大校草也都搖頭嘆氣離去。

戴秀華看兒子這麼說,急忙答應:“兒子乖,咱起來,咱回柳林市,‘五一’過完再辦離婚好嗎。起訴趙紅都,也要等你檢查完了,鑑定一下再說吧。”

盧香妃一聽,徹底傻眼,拉起姨姐陳香肩就跑:“姐,這母子兩個根本就不是人,還站在這裡幹啥。”

陳香肩也不再回頭,跟著盧香妃回到了自己家裡。家人一看兩姐妹回來,都包著淚花,不知所以。陳書椿,李宮柳夫婦,盧威武、李宮艾夫婦,紛紛來問怎麼回事。

陳香肩“哇”一聲哭了出來,跑進臥室去了。盧香妃含著滾滾熱淚說了前因後果。嚇得兩對老夫婦飛快下樓,來找戴秀華、徐宗寬母子,哪裡還有蹤影。一問陳玉酒店服務員,說是一個美婦駕車拉著新郎官走掉了。

盧威武做到玄武省良相市政府秘書長,見過的複雜局面多了去了,對這一對母子的做派,還是頭一回見識,禁不住苦笑起來:“哥,大姐,算了,香肩的這場婚姻還是算了。嫁給這麼一個偏執狂,受罪啊。何況香肩的國色天香,追咱的男孩多了去了,離婚不超三天就有人求婚的,咱怕啥。”

陳書椿搖頭嘆氣:“知道的說他們母子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咱閨女真的不好,咱丟不起這個人啊。”

李宮柳只是哭,不知如何是好。

李宮艾勸道:“大姐,哥,因緣天定。像徐宗寬這樣有嚴重性格缺陷的,今天暴露是好事,別到將來生兒育女了,再搞這麼一出,咱可就真慘了。”

趙紅都步行回到家,老爸老媽看兒子獨自歸來,悶悶不樂,也不打招呼,直接進了三樓爸媽的臥室。許婷、趙紅萍、趙紅菲母女三個急忙跟進屋裡。

趙紅萍驚問:“都都,凌荷呢?發生啥事了嗎?”

趙紅都淡然冷笑:“徐宗寬發酒瘋,要跟陳香肩離婚。凌荷、香妃過去拉。徐宗寬侮辱我跟香肩抱了好多。我們動手,他先打翻我,我又打翻了他。凌荷說我下手毒,我沒搭理她,就回家了。”

許婷大驚失色,哆嗦著嘴問:“都都,那他們後來怎麼了?沒聯絡嗎?”

趙紅菲也大感意外:“都都,凌荷該不會信了徐宗寬的話,跟你分手吧。”

趙紅都將被子一拉:“媽,大姐、二姐,你們先出去,讓我好好睡一覺再說,好嗎?我喝暈了,啥也不想管,凌荷想拜拜就拜拜吧,天塌不了。”

許婷看兒子心灰意冷,一陣揪心的疼,差點暈倒過去。趙紅萍、趙紅菲趕緊扶住老媽:“媽,咱先出去吧,讓都都睡一覺,醒了咱再說。”

孃兒仨只好出來。趙紅都躺在老爸的枕頭上,沒超過五秒,就呼呼大睡起來。他剛睡下,李紅道帶領兄弟們就到了。趙敬堂、許婷等家人詳細問了經過。

李紅道就在現場,把韓凌荷的說法一一講了:“大爺、大娘,大姐、二姐,徐宗寬侮辱大哥,當時我們也想打他,多虧了錢大卡沒喝酒,攔住了我們,要不然就把他小子打殘了。

“凌荷應該是相信了徐宗寬對大哥無中生有的侮辱,又看到大哥把徐宗寬幹到不能起來,覺得大哥太毒了,兩下相激,加上她也喝酒了,所以就說了跟大哥拜拜的話。”

許婷已經淚光閃閃:“道道,都都做事從來都很剋制的,就算香肩撲過他,也絕對不會做什麼。這事情弄得,凌荷真的被徐宗寬攪黃,該怎麼辦啊?這孩子用情很深還很專,他可承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