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搖曳多姿的菡萏,

夢到了進入我的紗幔。

這麼美麗的菡萏,

被徐徐清風吹拂,

那縷清香宛如貫心的玉電,

飛速的撲來,鑽進了我的古劍。

妙!這首詩寫的真好,翟士晃連看了兩遍,默唸著不覺得就唸出了聲。大哥的文采好厲害,這麼好的詩為什麼不發表?怎麼就以武俠面貌展現在世人面前呢?

他哪裡知道,這首詩是趙紅都紀念跟韓凌荷當街擁吻的那次,也是他們正式相戀的開始。

韓凌荷原來的微信暱稱不是前海菡萏嗎?大年三十改成了現在的暱稱清風拂香,就是取自這首詩的字眼。

這首詩兩口子倒背如流,往往在人多的時候,趙紅都還會用其中的句子給韓凌荷發暗號。

比如,趙紅都只要一說“貫心的玉電”,或者“我的古劍”,韓凌荷就知道老公讓自己準備晚上做一場,韓凌荷往往會笑著回敬“沒電了。”外人哪裡知道哪兒跟哪兒。

韓凌荷刷過牙,看老公在書房坐著看電腦,也過來看。一看這首詩,當即幸福得飄了起來:“老公,這首詩還要改嗎?別改了,已經非常好了。”

翟士晃沉浸在了詩意當中,真的就當自己是趙紅都了,將“貫心的玉電”脫口而出。

韓凌荷照例笑笑,捅一下翟士晃:“壞老公,沒電了。”

她說完就像燕子一樣,歡快地跑進了臥室。但她等了好一會,老公也沒來臥室,感到很納悶,平時,老公只要一說這個,就會緊跟到臥室,開始啟動牛女大會。今兒是咋了?

韓凌荷剛才就開啟了臥室空調,這時候裡面很暖和了,是不是老公嫌冷?一邊解掉身上的束縛,一邊喊:“老公,屋裡很暖和了,來吧,幫我揉揉穴。”

翟士晃本來要賴在電腦跟前,等到了時間點就打救援電話,但架不住韓凌荷催促,只好來到臥室。一看韓凌荷只剩三點了,嚇得一閉眼,差點就要扭頭。還好腦子夠快,心跳加速,雙頰通紅,勉強過來倚到床頭。

韓凌荷過來就親翟士晃,嚇得翟士晃一挺身,想想這出戏還沒到救援時間,急忙一皺眉,現編一個:“老婆,我怎麼肚子這麼不舒服,讓我上一趟衛生間,是不是想拉稀,著涼了。”

韓凌荷親住翟士晃,不許他說話,來探尋他的香津。翟士晃急得恨不得甩脫韓凌荷,但又不敢。人家已經探到皓齒,生生撬開了自己的老公。

翟士晃實在無可奈何,只能這麼進行下去。韓凌荷的手翩翩起舞,就要探到自己老公的至樂儀。

翟士晃大為吃驚,這還了得,至樂儀一旦被拿到,自己可就真的將大哥得罪了,急忙彈身而起:“不行了,憋不住了,就是要拉稀。”

說完就快步跑向衛生間,進裡面死死關住門。

韓凌荷非常納悶,這層樓就住著小兩口,自己和都都從來都是這樣,誰也不避諱誰,今天老公怎麼就關上門了?

還有,老公與自己吻上,從來都是老公先撬開自己,而且從來都是老公先奏鼓盆歌的,今兒倒是自己先找至樂儀了。想到這裡,韓凌荷打個激靈,不行,弄不好老公被掉包了,肯定是尿飛這個混小子乾的。

不等翟士晃開啟衛生間的門,韓凌荷就翻找翟士晃的外套,從上兜裡翻出駕駛證,開啟一看:翟士晃!韓凌荷嚇得“呼通”跌坐在地上。

稍微愣怔,頓時爬起來厲聲高喊:“晃晃,翟士晃,死不要臉,出來!”

但是,無論怎麼喊,也不見翟士晃的動靜,韓凌荷急眼了,上去一腳蹬開衛生間。沒人!什麼情況?這個死不要臉的會飛還是會地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