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簪鳳一把抱住孫紅清,兩個親在一起。

孫紅清一手抱起呂簪鳳,一手插上門進去了。吳運傑也不知道呂簪鳳是怎麼掩飾這麼一場的,等了一會,感覺他們進屋了,也不會驚到他們了,才發動車回家。

回到家一看,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還多,這都凌晨一點十分了。施嬈婷就沒睡,一直倚在床頭玩手機等著他。

吳運傑家住在成湯鎮吳街,這裡是五間獨院,是他老爸老媽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蓋起來的,也就是吳運傑出生之後的時期,這過去十九年了。

吳運傑不善於掩飾,直截了當說了幫助呂簪鳳破案的經過,但孫紅清的暗傷當然不敢說了。

施嬈婷聽了這麼一出,禁不住又笑了一場:“這歌仙也真厲害,這麼私密的微信居然能發錯。這要是破不了案,鳳姐鐵定跟三哥告吹了。”

兩個說笑一陣,吳運傑看被窩熱乎乎的,關掉空調,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吳運傑的鬧鈴五點響了,這是與大哥一起到沬水公園大廣場鍛鍊的鬧鈴。但由於昨晚一點多才睡,很不想起來。再想想跟大哥的約定和自己立下的決心,當即彈身而起。

施嬈婷迷迷糊糊揉揉眼睛:“老公,起這麼早幹嘛?昨晚睡那麼晚。”

吳運傑拍怕她的小臉:“我的炮錘在學校就沒間斷,暑假也不曾間斷,這個寒假跟香帥幹飛仙奶茶,事兒特多,居然間斷了,心裡很懊悔啊。大哥讓我們將學過的把式務必撿起來,就算昨晚睡得晚,五點起床也必須雷打不動。”

他簡單穿好運動服,來到東屋廚房裡面的小隔間,開始洗漱。

他老爸吳吉峻昨晚回來了,也早早起來,一看兒子起這麼早,禁不住好奇:“喲哬,兒子這是唱的哪一齣啊?起這麼早?”

吳吉峻是成湯鎮的幹部,因為生二胎受到處分,一直到五十歲才幹到副科級,現在是盤庚鎮黨委副書記,再有五六年就退休了。他的個頭在一米八的樣子,在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六零後,絕對是頂級海拔。

吳運傑的相貌像他老媽,是圓疙瘩臉,如果將吳運傑的頭髮養長,基本就認不出他是男孩,因而仙哥哥的大號也恰如其分。吳吉峻的相貌顯得粗獷豪放,一臉腱子肉,長臉粗眉。

見老爸這麼問,吳運傑趕忙說:“老爸,我在大學裡每天五點起床的,你教我的炮錘從沒間斷,以前寒暑假也從沒間斷。這個寒假跟香帥一起搞飛仙奶茶,實在是太忙了,居然間斷了,大哥叫我們務必撿起來。”

吳吉峻豎起大拇指:“你們的大哥好樣的,你們都要聽都都的話,好好幹。”

吳運傑擦一把臉回應:“好的好的,說了無數遍了。”

吳吉峻上來就朝他屁股一巴掌:“無數遍了咋,還嫌煩了?真理就得說。”

“老爸,你今年怎麼又開始練功了?是不是血壓上去了才恢復練功的?”吳運傑禁不住問起。

吳吉峻笑道:“可不吧,這七八年一直髮胖,去年五一體檢,血壓一百三、一百七十五。醫院非要老子吃西藥,我可不幹,那傢伙一吃就會終生放不下。

“我還是八年前的老辦法,慢跑加薑汁蜜水,只用了兩個月,血壓恢復到九十、一百三。後來每月都查,還是九十、一百三。體重下降三十四斤,如今一百六十斤,標準體重。”

吳運傑又問:“那你自己跑嗎,有沒有伴啊?”

吳吉峻拿過牙刷,接上水,邊擠牙膏邊說:“怎麼沒有,孫鎮功、趙敬堂、李振漢、白惠廣我們五個老同學經常碰頭,各練各的。”

吳運傑一聽有白惠廣,禁不住好奇:“年前我見到白羨仙了,他們來看大嫂。如今出落得像個職場老總,大姐大的那種。那個美啊,簡直美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