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程黎問。

蘇銳發現,這傢伙只有事關林楠,才能有點正常反應。

蘇銳有些鬱悶,但也沒說什麼,對程黎道:“你得提醒林楠,小心一些那個阮青黛。”

程黎問:“阮青黛怎麼呢?為什麼要叫林楠小心她?”

蘇銳就把今天后來的事兒說了,“今天劉一帆不是被我們帶局裡了麼,審問的時候他跟我們說,在你杯子裡放藥,還有打暈林楠這事兒,都是阮青黛給他出的主意。”

“後來我們也把阮青黛帶回局裡問了,可她死不承認。”

“不過以我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那劉一帆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那阮青黛肯定參與了,只是那女人特別聰明,全程都是動動口,動手的全是劉一帆做的,沒有實質證據,我們也不能拿阮青黛怎麼樣。”

“還有”這也是最關鍵的,蘇銳說:“我發現那阮青黛好像會催眠,在我們審問之前,她好像給自己做了暗示。”

就是催眠的一種,用暗示的方法,給自己植入記憶。

“所以,任憑我們用盡方法,愣是沒有從阮青黛口裡得到一點訊息。”

“而且她似乎很討厭林楠,你叫林楠防著點兒,可千萬別叫阮青黛再算計了去。”蘇銳囑咐道。

程黎點點頭,“好,你說的事我記住了,如果……”

“如果我還能見到林楠的話,我會告訴她。”

“當然,如果林楠不願意見我,那我希望你能代我走一趟,把這件事跟林楠說說,讓她自己小心。”程黎拜託好友。

蘇銳點點頭應下,他也是想透過這件事,讓林楠對好友留個好印象,減輕好友的一些心理負擔。

蘇銳和程黎說過這些事兒後,眼見時間也不早了,就離開了婦聯辦。

在蘇銳走後,程黎也依舊沒有睡著,幾乎一夜無眠。

今夜,林菊梅家同樣雞飛狗跳。

林菊梅被她爹媽拿藤條,經歷了一場男女混合雙打。

林菊梅被打的哇哇直叫:“爸,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跟阮青黛玩兒了,嗚嗚嗚……”

林菊梅她媽手不停,“你現在知道疼了怕了,那阮青黛慫恿你的時候你咋不想想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