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後悔,張母就越罵:“要是生不出來就別佔著茅坑不拉屎,趕緊把位子讓出來。”

岑麗聽到這句,惡狠狠的盯著張母:“這位子騰出來給誰,給岑娜那個賤人嗎?”

張母不說話,意思顯而易見的。

岑麗就冷笑了,“我不讓,如果你們一定要逼我,我就去張揚上班那處鬧去,到時候大家就一起下地獄了。”

張母:“你敢?”

岑麗嗤笑:“你看我敢不敢。”

然後陰沉著臉回屋去了。

等她走了,張母又開始罵,怎麼難聽怎麼罵。

岑麗在屋裡聽著婆婆的罵聲,本來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沉。

都不讓她好過是吧!

那就大家一起不好過。

尤其是那個叫林楠的,岑麗有種預感,她應該是可以治好她的,可是她卻拒絕。

如果她不拒絕,她就可以被治好,也就不會被婆婆罵了。

都怪林楠。

岑麗眼裡迸發出惡毒的光芒。

突然想到什麼,她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

平樂大隊,林楠一早起來就看到夏禾在做飯,笑著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夏禾要結婚了,結婚前想回老家看看去,前幾天周騰就陪她開了證明,一起回了趟老家。

夏禾說:“其實昨晚就到縣城的,就是太晚了,周騰怕路上出事,就帶我在縣城招待所住了一晚,今早才回隊裡的。”

“那這次回去怎麼樣?”林楠問:“你大伯一家有沒有為難你?”

說起夏大伯一家,夏禾臉色十分不好,“那群沒臉沒皮的,見我帶周騰回去,知道周騰是我物件,就威脅我,讓我給他們錢,不給就把我力大無窮的事情告訴周騰。”

林楠問:“那你咋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