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問:“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瞎想什麼?”

“三妹,你想過沒有,黨玲拿到那麼多的錢要做什麼?”

“攢下花啊!”

唐天說:“豬腦子,好好想想。”

三妹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出國熱,她說:“唐天啊,她不會出了國啊?”

唐天說:“有這種可能。”

“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出國?心裡能放下兒和女。”

“出國的誘惑大於一切,自己不能把持。”

三妹說:“誘惑的人是誰呢?”

“不好說,現在只是懷疑,只有靠你姐夫去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三妹又提出一個問題:“當時你為什麼讓她溜掉?就是溜掉為什麼這一時間才找她?”

“開始不找黨玲,我想問題不是那麼嚴重,我們馬不停蹄先恢復了,這樣損失會小點,不想這時了仍不見黨玲的蹤影。”

三妹說:“要我說,還是你捨不得黨玲,心存幻想,盼得美人歸。唐天,我看四妹也離你而去,東山一別,再無迴音,更談不上見你。”

唐天笑了笑說:“這不正好,省了多少事,只要她能把東山的事辦好,遠離了我又有何妨?”

唐天和三妹再沒有出秦府半步,開始學習,佈下的產業就靠佈下的人去做了。

不怕風浪再次襲來,三妹手中的資金,完全能應付再次出現的危機。

深造結束,國內將迎來改革的浩蕩春風。

第三天,安兵到了秦府,還引了兩助手。

他讓引的倆助手看住亂人,安兵單獨和唐天要說事。

安兵說:“一開始去了你嫂子家,你嫂子不在,姨在家和保姆引她的倆孫子。見到她,就問黨玲有了兒女和家,半年都沒見她。我呢,只好說是你和黨玲忙,專門讓我去看她,給姨留了一萬元走人……。”

唐天說:“那就是說姨和我哥嫂子不知情?”

“這是肯定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回憶了黨玲辭退我前後,她活動的場所,出入最多的是一外國人開辦的aa飯店。我去了那一飯店,瞭解了這一飯店是誰投資開辦的,但是,總部不在國內,這裡由一外國人代理,找過他,一句話也問不出來,最後給裡面的一保安花了點小錢,問出個大概,是一華人所開,華人是誰,就不好打問了,他們的保密程度極高,我只好放棄這裡,透過相關單位,直接到機場查詢黨英飛向了那裡,aa飯店是a國人開辦的,到機場一查出境登記。查的很快,就在你回家的那一天乘機飛往a國,不是一人,同行的六人,其中一人姓華。”

唐天和安兵四目相對,一時沒了話語。

倆人對視了一會,安兵說:“唐天,現在可以懷疑華姓人家在海外,現在回了國做生意,找到了吳言中醫的遺骨,搞下了這擋子事,黨玲被她們引出了國。”

唐天說:“不好說,只有一人可以告訴我們,海外有無吳中醫的一姓人,但是,這時不能問,一提過去的事,秦爺心速加快,要他的命,吳中醫在記事中未提到華姓人的一點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出國找到黨玲,還有一辦法,在華溝的溝中挖出可藏的古物,可能有幫助,但是現在去找,時機不成熟。”

安兵說:“是不是溝中間你不讓動的地方?”

“是!就是那一地方。”

“不好,就是我從你家返回的時間,在那灣裡的路旁停過兩輛小車,下來的人在灣裡看了好長時間,當時,我還以為是你叫來規劃和設計的,就沒放在心上,這麼來說,有人惦記上了這一地方,該怎麼辦呢?”